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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家人的支持,她闹得更是起劲。
跳河,以死相逼,无所不用其极。
院子里的乔母见她浑身湿透,还没等陆西沉开口拒绝就狠狠地瞪了眼林婷笙拉着她进了屋。
陆西沉急得匆匆换了套衣服出了院子,却没了林婷笙的身影。
从前她打个喷嚏他都紧张得不行,现在却走的这么决绝。
她知道,他已经彻底失望了。
但自己能重生回来,就是老天爷给了她再次悔改的机会,她不会轻易放弃他的。
当天夜里,陆西沉不顾家里反对直接冲回了婆家,路人的人对她指指点点,她充耳不闻。
刚进褚家院门,就被婆婆拦住了。
“你这只破鞋,谁许你进我褚家门的?给我滚出去!”正在院子里洗衣的褚母,抄起没拧干的湿衣服就往陆西沉身上砸来。
陆西沉一个踉跄钉在原地,她强挤出笑脸:“妈,我回家啊。”
“我不提离婚了,我以后要跟婷笙好好过日子。”
她捡起地上的湿衣,放进褚母的洗衣盆里:“妈,衣服放着我来洗,您歇会儿。”
判若两人的陆西沉让褚母失了神,愣愣看着她抱着洗衣盆走到井边。
三下五除二,一盆的衣服搓洗好,一字排开晾在绳上。
“妈,洗好了,我回房了。”
说话间,陆西沉不顾褚母反对,直接冲进了林婷笙房间。
门只是虚掩的,陆西沉着急推开门,一抬头就瞧见了林婷笙赤裸上身,后背满是伤痕。
她记得,他上辈子就是旧伤复发去世的。
不敢想,这五年,他究竟受了多少苦才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?
可上辈子的林婷笙只字不提。
陆西沉的眼眶瞬间就蓄满了泪水,她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林婷笙,头靠在他宽厚的背上。
男人身躯忽地一震,他听见了身后抽泣的声音慢慢响起:“对不起,婷笙,我从来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罪……”
“婷笙,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,我悔过了。我不求你现在原谅我,但求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,让我们从头来过,好吗?”
陆西沉言辞恳切,字字肺腑,夹杂着哭腔。
林婷笙僵着身体一动不动,感受着身后的女人的温度。
“陆西沉,你这么做有意思吗?”林婷笙掰开她的手转身,静静地看着哭到眼泪模糊的人。
“婷笙,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。”陆西沉想忍住泪,但眼睛却像开了闸,根本收不住。
她踮起脚,在暖黄色灯的蛊惑下,朝他的唇靠去……
“嘎~嘎~嘎~”
突然间三声乌鸦叫响起,紧接着,一道瘦弱的男人身影从窗外掠过。
不等陆西沉反应,林婷笙一把推开了她:“陆西沉,你平常就是这么勾引沈同军的?”
第3章
三声乌鸦叫,是上辈子她和沈同军私下见面的暗号。
她记得,林婷笙回来一个月就听过四五次。
陆西沉面色陡然苍白。
来不及细想沈同军为什么会来,她喊着林婷笙的名字追了出去。
他身影一闪,进了他弟弟的房间。
陆西沉僵在原地,望而却步。
她面容比来时还要苍白,哭久后是停不下来的抽搐。
屋外的鸦叫声还在响,好像在告诉她,你想求得林婷笙的原谅,是不可能的。
褚母气的在院子里瞪眼,随后扯开嗓子骂:“哪个不要脸的鳖孙在我家门口鬼喊鬼叫,找死啊!”
屋外的声音戛然截止。
陆西沉心里怒火和痛楚同时袭来,配合褚母的骂声,跟着抄起石子朝响声处骂:“滚,给我滚啊!”
砸到手痛,骂到喉咙沙哑。
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转身进屋,可进屋后却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痕迹。
不行,绝对不行!
陆西沉飞快地把自己包袱里的衣服抖出来,并排挂进衣柜里,紧紧和林婷笙的挨在一起。
她蜷缩在床上,闻着被子上专属于林婷笙的味道,不停思考着明天该如何做,才能让林婷笙相信自己。
第二天很早,早到睡不着的陆西沉刚刚眯了两分钟,就听见了林婷笙的敲门声:“起来,去大队长那儿。”
平静到可怕的声音。
陆西沉眼睛肿的像葫芦,深吸了一口气拖着昏沉的脑子起身开门:“婷笙,我昨天说的话都是真的。”
“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
她语气哽咽,声音嘶哑,说话有气无力的。
林婷笙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禁皱眉:“陆西沉,离婚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“你收拾好了,我们马上就去大队长那儿。”
说罢,林婷笙直接把陆西沉推进了房门。
陆西沉没站稳一个踉跄直接栽在地上,头直直的撞在桌角,她轻声长嘶一声。
屋外突然间响起上辈子她最最憎恶的声音:“西沉,你昨天落水了,听村长说你来婷笙哥家了,我担心你一大早就来看你了……咦,婷笙哥,你也在啊?”
“尝尝我做的白面馍馍吧,我特意给西沉做的。”
女声由大到小,由惊到喜,是最最羞涩的女儿音,陆西沉仿佛亲眼看见了黎花那张充满了算计的面孔。
黎花,她上辈子最好的闺蜜,改嫁后才知道是条恶毒的花蛇!
上辈子黎花为了让她能跟林婷笙离婚,铆足劲出谋划策。
说是什么看不惯她守活寡,实际上是因为她自己看上了林婷笙!
黎花以为她陆西沉离婚改嫁给了沈同军,自己就能嫁给林婷笙,当上团长夫人!
可无论她怎么死缠烂打,林婷笙都不愿意娶她,最后年纪大只能草草嫁给鳏夫。
想到这里,陆西沉蹦出满眼的怒火。
她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,不顾头痛地就夺门而出,死死地盯着站在院子里喜笑颜开的黎花身上。
“呀,西沉,你额头怎么流血了?身上怎么这么脏?”黎花睁大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额头冒血珠,身上全是灰的陆西沉。
嘴角没控制住的上扬了一下。
早知道今天可以看见林婷笙,她就应该穿自己那身碎花裙来,不过现在这样也不赖,她比陆西沉可干净多了。
林婷笙瞳孔一缩,看着她那到划开的血口,难道是自己刚刚推的?
刚想开口,一道令他心生厌恶的声音又跟着响起:“西沉,西沉,你终于起床了。”
沈同军来了。
林婷笙的表情,瞬间阴沉。
“沈知青,你一大早来是看西沉的吗?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对西沉做了什么,她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