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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面红耳赤,想跟霍铭征解释医生要开始查房了,她只是进来提前打一声招呼。
没想到好像惹了霍总不高兴了?
与他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动了动。
霍铭征收回视线,旁若无人的拿右手将付胭垂到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,“吵醒你了?”
付胭心里藏着事睡的不沉,被护士的开门声吵醒了。
耳边是男人低沉又有些干哑的声音,她一睁开眼,入眼的就是霍铭征的脸。
从惺忪疲惫到欣喜,付胭攥紧他的手!
霍铭征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,声音带着哄劝的意味,“到床上来睡?”
护士开口也不是,退出去也不是,站在原地被喂了一口又一口的狗粮。
直到清贵的男人开口,“查房时间往后推,就说我还没醒来。”
护士:“……”
“你别闹,我不困。”付胭瞪他一眼,侧过身子对护士说,“麻烦你了,可以让医生进来了。”
护士连忙出去。
查房是询问一下霍铭征身体上有哪些不适和康复阶段的注意事项。
霍铭征没怎么听进去,他目光追随着从保镖手里接过早餐和洗漱用品的付胭。
放下早餐后,付胭进浴室洗漱。
等医生离开,付胭提着早餐到他身边坐下,揭开其中一个食盒,里面装着白粥和几样小菜。
是霍铭征的早餐。
而一看就是极具晋城特色的肉丁胡辣汤和杠子油条,是付胭的早餐。
是霍铭征趁付胭还没醒来之前,给保镖发的微信,给她买她想吃的东西。
她以前来过晋城出差,对这里的胡辣汤印象很深刻。
付胭先将胡辣汤搁边上,拿出勺子和小碗盛白粥,准备喂霍铭征吃点东西。
他现在还不方便太长时间的坐起来,颅内震荡,久坐头晕。
“你先吃。”霍铭征按住她盛粥的手。
“我还不饿,你吃完了我再吃。”她深知霍铭征,宁愿晕死也不愿意叫保镖进来喂他。
霍铭征面不改色地说:“我怕烫,等会儿再吃。”
付胭:“……好。”
她不知道霍铭征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的。
她听完后都不忍不住替他脸红的程度。
等付胭喝完胡辣汤以后,霍铭征仿佛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漱,“胭胭,扶我去浴室。”
付胭走到床头边,掀开霍铭征的被子,他已经坐了起来,医生不让他久坐、一个人待着是担心他头晕。
所以付胭并没有多想,搀扶着他进了浴室。
拿出崭新的牙刷,清洗干净,再挤好牙膏递给霍铭征。
刷完牙后,霍铭征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眉头轻拧着。
“怎么了?”付胭担心道。
霍铭征松了松紧蹙的眉头,“没事。”
说着,从付胭手里接过毛巾。
“我帮你洗吧。”付胭没将毛巾递给他,而是自己拿着放在水龙头下,冲洗拧干。
她动作轻柔,小心翼翼地擦着霍铭征的脸。
半夜他进了抢救室,因为伤在头部,头发被理得很短。
五官比平常更凌厉了些,但因为他凝着付胭的眼神太过专注,凌厉中又透出几分柔情。
霍铭征看着她严肃认真的脸,仿佛擦的不是他的脸,而是一件易碎古董。
他的心里止不住地发软,原来她全心全意照顾一个人是这个样子的。
他的嘴角稍稍扬起,在付胭的眼神转过来的瞬间,他微微蹙眉,“剃须刀给我吧。”
付胭看向他的下巴,青色的胡茬一夜之间冒出来。
霍铭征不算毛发特别旺盛的男人,胡子的范围也不大。
“头晕吗?”她放下毛巾。
“没事。”霍铭征的眉头若有似无地拧了一下,付胭目光从始至终落在他脸上,所以没有错过这一丝丝的变化。
她叹了一口气,转身从袋子里拿出刮胡子用的工具,以及须后水。
付胭很少见霍铭征刮胡子,因为他总是能比她早醒。
所以她并不怎么会刮胡子。
霍铭征也看出来了,握住她的手,目光凝着她的眼睛。
“会了吗?”他低沉问她。
付胭悄无声息地咽了一下唾沫,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,最后给他抹须后水。
见霍铭征又要蹙眉,付胭抬起双手,一手按住他的一边眉毛,“有事就说事,别老皱眉头套路我!”
霍铭征眉眼含笑,笑意不断加深,不是因为被付胭拆穿,而是她在看穿的前提下还愿意陪他演,无条件哄着他。
“我想吻你,胭胭。”
他忽然说了一句。
付胭愣神之际,他低头吻她。
“不是你说的,有事说事吗?这就是我最想做的事。”
付胭想骂他不要脸,可霍铭征的手已经扣在她的腰上,将她揽入怀中。
霍铭征在她的下唇碾磨,轻笑一声,“胡辣汤腌入味了。”
第400章 晕死也亲
霍铭征温柔地含住她的唇,欲望却好像泄洪一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
越吻越深,仿佛这样,一整夜的提心吊胆才终于能够踏实。
天知道在听到她被带走的消息时,他有多方寸大乱。
骄傲到甚至不可一世的他主动给傅寒霖打电话。
明知道傅寒霖喜欢她,可他没办法冷静思考。
骄傲和自尊在她的安危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没有任何人能比她更重要。
戴着夜视镜看见她趴在船舱里伤心欲绝的样子,他真正体会到心碎的感觉。
好在他赶上了,好在她没事。
医生查房的时候她在浴室里洗漱,医生临走之前告诉他半夜他被送进抢救室之后,她一个人站在抢救室门口。
他不知道她当时在想些什么,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心里在想,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让她经历这样的事情。
顾及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,霍铭征倒也没太放肆,浅尝辄止地吻了付胭一会儿,便松开了她。
突然一阵眩晕感忽然袭来。
他的右手往后用力撑在洗手台上。
付胭看着他故技重施地皱眉,恼羞成怒,“你又装!”
霍铭征抬眸看她,表情极力克制着。
她刚被吻过浮起红晕的脸,再加上佯装恼怒的表情,鲜活娇俏的模样,令他怎能不喜欢?
霍铭征心头微动,扣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紧了紧,想再吻她,奈何身体撑不住,这会儿头晕来得猛烈。
付胭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他不是装的了,真是服了他了!
她连忙搀扶着他的胳膊走到病床边,让他坐下,命令道:“躺下。”
霍铭征揽住她腰的手没动,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你都肾上腺素飙升脑充血头晕了,你能不能克制一点?”
“……”霍铭征看着她的眼睛,无奈地笑了笑,“谁告诉你的?”
他想说男人肾上腺素飙升,充血的可不止是脑子。
但这种带颜色的诨话……
他不会对她讲。
至少不会在这种场合上对她讲。
最后他拗不过付胭,听话地躺在床上。
床头被摇起,付胭盛了一碗粥坐在他身边。
“张嘴,啊……”
霍铭征眼底浮现出笑意,“胭胭,我不是小孩子。”
“吃不吃?”付胭佯装瞪他,其实内心也是乱了一拍。
她几乎没有给人喂过饭的经历,脑海里能记住的就是小的时候,父母给她喂饭的样子。
刚才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。
看着她耳根子微微泛红,霍铭征听话地张嘴。
付胭将一勺粥送到他的嘴边。
吃完一口粥。
当付胭的勺子再次递到霍铭征的嘴边,他抿着唇不张口。
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看过来,他才张嘴。
他清了清嗓子,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一句,“以前给人喂过饭吗?”
付胭盯着他的脸,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,真是受够他傲娇又嘴硬的样子!
强行给他喂了一口粥,“只给你喂过!”
又舀了一勺塞进他的嘴里,“就只有你!”
霍铭征被连续强行喂了两口粥,不至于撑住,但那种心口满满的感觉……
“那就好。”他看着付胭,主动张嘴。
付胭嘴角抑制不住的动了动。
她忽然想起什么,“之前你替我挡了一刀在医院我给你煮水果粥那次,你问我都给谁煮粥了,我说了几个人之后,你为什么不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