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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释可对上殷厌那张天生冷硬的脸,不免就结结巴巴,“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西疆皇一通发怒之后,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但事已至此,就算他如何好声好气,对方也不会放过他,于是他甩了袍袖,冷哼一声转身离开。
走得倒是气势昂扬,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。
使臣们一个个不是脸色发白,就是脸色涨红,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悲凉叹息,无奈地跟着离开。
待走出御书房,西疆皇转头看向宁渡,眼底像是凝聚着尖锐的冰芒:“宁渡,你兄长能守住边关吗?”
宁渡淡道:“不好说,东幽大将军王战功赫赫,年轻时就是东幽最厉害的武将,他手底下骁勇善战的将军不计其数,个个都是精锐——”
“朕不想听那么多废话。”西疆皇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,“你马上写信给你的兄长,让他必须守住边关,不管死多少人,哪怕全军覆没也必须守住!否则你宁家所有人都会因为战事不利而被治罪,听到没有?”
宁渡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,眼底光芒一点点冷却。
西疆皇怒道:“你看着朕做什么?朕跟你说的话,你听到没有?”
宁渡不发一语地盯着他看了片刻,忽然转身往回走。
“宁渡,你干什么?”西疆皇脸色骤变,“宁渡!”
宁渡根本不理会他,径自跨进御书房,并关上房门。
"皇上。"
殷厌平静地看了他一眼:“想通了?”
宁渡默了片刻:“我想要皇上的亲口承诺。”
“说。”
“只要宁家放弃抵抗,大将军王的兵马绝不杀一兵一卒,也永远不会有秋后算账的一天。”
殷厌淡漠:“朕可以保证。”
“皇上必须保证对待西疆百姓跟东幽百姓一样,不能让东幽士兵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动手。”宁渡声音沉寂,“以后合并治理各州城时,最好是西疆官员治理西疆疆域。”
殷厌低头批阅奏折,语气疏冷:“朕可以答应不杀无辜,不区别对待,但西疆官员怎么用,不是你该操心的。”
宁渡皱眉。
“事实上,你根本没有与朕谈条件的资格。”殷厌嗓音越发冷了几分,“朕让奚风跟你谈,本就是为了减少战争制造的伤亡,对于结果来说,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东幽疆土以前的版图没现在这么大,曾经也是通过东征西伐扩大的版图,上一任皇上是如何对待这些土地上的百姓,你看得到,朕也清楚。”
宁渡沉默,划入东幽版图的疆土就属于东幽所有,对所有百姓一视同仁才是圣明皇帝该有的治理方式,他确实不该以此为条件。
殷厌道:“宁家投降,战争可以提前结束两个月,朕会让大将军放过宁家和宁家麾下的将士。”
“宁家若不投降,大将军王最多让战场多持续两个月,死伤人数多一些,宁家男丁全部战死沙场罢了,不会影响最终的结果。”
宁渡神色微变,沉默了好一会儿,“我会写信给兄长。”
殷厌没说话,仿佛这样的结果本就在预料之中。
宁渡转身走了出去,面上神色木然,带着一种决绝的悲怆。
第442章色性大发
“皇上威武。”聂姒鸾自暖阁里走了出来,面上噙着一抹佩服的笑意,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”
殷厌放下奏折,顺势把她拉入怀里抱住,将头贴在她腹部,感受着孩子在母亲肚子里强大的生命力。
“我听到了孩子的心跳。”
聂姒鸾失笑:“快六个月了,听到心跳有什么稀奇?我每天都能听到。”
“很奇妙不是吗?”殷厌叹息,“一个小生命在母亲体内慢慢长大,这种感觉……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。”
“是啊,很奇妙。”聂姒鸾嘴角微扬,“每个人都是一个奇妙的个体,明明都是从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,可自从生下来开始就各有各的性情脾气,各有各的天赋所长,各有各的命运归属。”
殷厌闻殷,把她环得更紧了些:“我的命运归属就是你和孩子。”
聂姒鸾垂眸看着他的头顶,想到方才跟宁渡说话时,这人声音语调透着难以掩饰的孤冷霸气,分明就是天生的帝王,可此时这个温软得像是在撒娇的男人分明也是他。
一个人竟然能毫无违和感地自由切换成两个性情?
聂姒鸾安静地盯着他看了片刻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,像是在安抚小狗:“殷厌,撒娇有损你的帝王威仪。”
殷厌笑了笑:“在姝儿面前,不需要帝王威仪。”
……
西疆皇被困在了东幽,无法离开,宁渡一封亲笔信写完之后,连同自己的随身信物一起交给了他身边的亲兵,和东幽御林军中挑出来的精兵一同赶赴边关。
云宸住到东宫之后,彻底把东幽当成了大雍,只安分了一晚,次日就开始颐指气使,要这个要那个,甚至在第二天晚上就寝时,对被安排过去伺候的宫女动手动脚,明示暗示着宫女伺候床榻。
有个宫女名叫芍药,年纪小,人长得水灵,胆子也小,知道这位太子是大雍太子,是他们皇后娘娘的兄长,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,吓得直哭。
跟她一起被安排过来伺候贵客的宫女叫春桃,见芍药被欺负,趁云宸没有防备之际,抄起一个花瓶砸在他头上,疼得云宸抱着头惨叫连连,她则抓着芍药的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。
“来人,抓住她们!快给本宫抓住她们!”云宸气得恨不得当场把那个贱人碎尸万段,“把她们拿下!我要杀了她们!”
随身而来的护从听到他的声音蜂拥而来,转眼就把寝宫挤得水泄不通,而东幽御林军听到动静也跟着闯了进来,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这是怎么了?谁打伤了云太子?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住在侧殿的使臣们走进来,看到云宸满脸是血,吓得脸色都变了:“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?有刺客?刺客在哪儿?”
云宸颤抖指着外面:“那两个该死的贱婢!把他们抓住,立即把他们抓起来!”
护卫和御林军面面相觑。
使臣们不解:“贱婢?太子殿下说的是伺候您的两个宫女?”
“就是她们!”云宸气得想杀人,猛地一脚踹翻了凳子,“该死的下贱东西!本宫看上她们是她们的福分,她们不从也就罢了,居然敢打伤本宫?此事要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,本宫跟她们没完!”
使臣们脸色一点点发青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面对如此荒唐的太子,他们还能说什么?
“先去叫个太医过来给云太子包扎。”御林军副统领走进来,了解情况之后,转头吩咐了一声,然后对云宸说道:“云太子且息怒,我会把此事禀报给皇上和皇后娘娘,请皇上决断。”
云宸冷冷道:“今晚掘地三尺,也要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我找出来,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!”
副统领没说什么,吩咐手下看好这里,很快转身走了出去。
于是大半夜的,事情顺利惊动了殷厌和聂姒鸾,帝后二人刚沐浴完准备就寝,就听到副统领匆匆来报,于是殷厌召来元海:“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?”
元海领旨而去,不一会儿,转身来跪在地上:“奴才该死!”
殷厌皱眉:“何事?”
元海回道:“奴才昨日安排了两个宫女去东宫伺候贵客,昨晚还相安无事,没想到今天就出了差错。”
聂姒鸾皱眉:“东宫?”
“是。”
聂姒鸾看了一眼殷厌,朝元海道:“细细说来。”
“方才奴才问了来龙去脉。”元海战战兢兢地回道,“说是大雍太子看上了芍药,并对芍药用强,芍药胆小不敢反抗,跟她一起服侍贵客的大宫女春桃情急之下拿花瓶砸伤了云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