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5-03 10:38 | 栏目: 民间鬼故事 | 点击:次
“越舟,我都说了没事,你还折腾许烟特意来这么一趟。”
“她能有什么正事?治好你就是她的正事。”
许烟气喘吁吁地跑到考点,入场铃声已经敲响。
她捏紧包闷头往里冲,这时,有人出来拦住了她。
“考试已经开始了,迟到的考生不能往里进!”
“求求你,让我进去吧。”
许烟眼眶红了一圈,就差没给人跪下。
“我刚刚给病人做检查耽误了,求求你让我进去吧,我绝对不会打扰到别人的!”
“去去去,迟到的都这么说,走吧走吧!”
许烟却毫不留情地推了出来,捏在手里的准考证落到地上,踩进了泥里。
抱着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。
明明没有争吵,明明她都那么努力了,为什么还是和上一世一样,为什么还是让她参加不了这次考试!
许烟浑浑噩噩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大院的。
直到,小姑子在门口拦住了她。
“这不是我日理万机的嫂子吗?还知道回来啊?”
许烟瞥了她一眼,直接绕过。
上辈子小姑子不喜欢自己,又仗着有心脏病爱作威作福。
小姑子是不理她就越爱计较的性子。
一把抓住许烟:“一个月不回家,不就是一个医师吗?装得跟自己华佗在世似的!”
小姑子声音又粗又响,瞬时点燃了许烟。
她高声回呛:“是啊,我就是日理万机,比你这个只知道吃闲饭的强一百倍!”
话落,许烟疾步进屋,砰地关上了房门。
小姑子懵了,气急在原地跺了跺脚。
这女的今天怎么回事,竟然还敢对她发脾气?!
晚上,房门被靳越舟破开。
“许烟,有你这样当嫂子的吗?文文有心脏病,你为什么要刺激她?”
许烟蜷缩着,躺在被子里不动。
靳越舟见状狠狠蹙眉,猛地上前掀开被子。
“许烟,我在跟你说话!”
却看见了床上的女人,眼眶猩红,满脸泪痕。
许烟腾地翻身从床上坐骑:“对,就她有病,不对,你们全家都有病!所以你们赶紧放过我,我不想得病!”
“许烟!”
靳越舟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起。
许烟当即吼了回去。
“靳越舟,你也病得不轻,离个婚都怕这怕那,你能耐什么!?”
靳越舟英眉一竖,浑身上下气息像野兽一样让人生畏。
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结婚证扔在床上:“离,你以为我不敢和你离吗?”
“谁不离谁孙子!”
第6章
两人的争吵很快传遍了大院。
不多时,好事的小姑子拨开人群,叫来了许烟的父母。
“啪!”
许烟被盛父一巴掌扇倒在地,清晰的耳光打得她直晃神。
“许烟,你可真是了不起啊,还敢跟越舟提离婚!”
盛父捂着胸口站在许烟跟前,怒目而视。
脸上写满责怪的盛母上前狠狠推许烟。
“许烟,你瞧瞧你把你爸气成啥样了,赶紧给越舟道歉,给你小姑子道歉,这事儿就当过了!”
许烟摸着自己的脸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她的父母还是和上辈子一样,不问缘由地打她责怪她,不把她这个女儿当人看!
她不想再走上辈子的老路,也再不要委曲求全!
“离婚这事已经决定好了,谁来这个婚我也要离!”
许烟撑着疲软的身子堪堪站起,执拗地往院外走去。
“你,你……”
盛父猛地睁大眼睛指着许烟,捂着胸口一口气喘不上来,直直往后倒去。
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啊!”
许烟猛地回头,马上去看她爸:“爸,你怎么了?”
盛母剜了眼许烟,狠狠将她推开。
“滚,我们没你这个女儿!你真离婚,就当我们死了别再回来!”
说着,盛母搀起盛父就走。
“爸,妈——”
许烟不知所措地望着远去的身影,崩溃至极。
靳越舟就站在一旁,到了现在,他连一个字都没有……
许烟看了眼沉默的男人,心里无尽的悲凉。
忽的想起什么,许烟猛地转身。
她睁着猩红的眼走近看戏的小姑子:“你叫我爸妈来,这就是你想看见的结果?”
小姑子缩了缩脖子,躲到了靳越舟的身后。
“我也没想到会这样,我就是怕你和哥哥离婚啊。”
靳越舟攒眉出声:“够了,许烟,你还想看见第二个人倒下吗!”
许烟看着靳越舟护着小姑子的样子,扯着嘴角自嘲。
“靳越舟,我真后悔当初嫁给你了!”
是她错了,她不该对靳越舟有任何一丝念想。
觉得他会站在自己这边,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。
这一切,从一开始就错了!
这话让靳越舟神色一怔。
看着女人转身决绝往外走的身影,他蹙起眉。
下一秒,许烟在他眼里直直栽在了地上。
再次醒来,许烟已经在医院里。
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,她惨白的脸色更添冷意。
拔掉针,她艰难地从床上起来,她要去看看她爸爸怎么样了。
跌跌撞撞地走出病房门,望着都是人的走廊迷茫不止。
唯有一对般配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。
是靳越舟和林暖暖。
许烟漂浮着脚步怔怔跟了上去,还未走近,林暖暖担忧的声音炸响。
“越舟,你当初怎么想着娶许烟,闹成这样,对你的仕途可不是好事!”
许烟呼吸一滞,颤抖地咬着牙望向男人的背影。
是啊,他为什么会娶自己呢?
靳越舟停顿了几秒,温声给出答案。
“因为她像过去的你啊,暖暖。”
第7章
一盆冷水兜头浇到脚,许烟血液仿佛凝固。
原来,从始至终,自己只是林暖暖的替身。
她以为,她还以为靳越舟是有点喜欢她,才答应娶她的。
原来一点都没有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父母所在病房里。
一进病房门,盛母就冷漠放话:“你别进来,你要离婚,我们没你这个女儿!”
“对你们来说,脸面比我的幸福更重要是吗?”
许烟听话僵站在原地,怔怔地看向满脸生厌的父母。
“就算他对不起我,我也要跟他耗死,这就是你们想要的……”
白瓷杯“砰”地一下摔碎在许烟脚前。
盛父坐直了身子,指着她鼻子说:“没错!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,连个男人都管不住,你还有脸来怪我们?!”
凉薄至此,许烟最终无言以对。
现在她有家不能回,靳越舟的家也不能回。
她在医院公园坐了很久,直到天黑下起小雨。
走投无路,她只好去了师父家。
她酝酿着怎么跟师母解释,可开门的却是师父的女儿静言姐。
静言姐给许烟倒了杯热水:“兰兰,真想好了要离婚?”
许烟接热水的手一怔,默默点头。
静言扯了扯苦涩的嘴角:“离婚是好事。”
“可是想离掉没那么很容易,你要把别人的指指点点抛到脑后去,把所谓的从一而终扔得远远的!”
许烟醍醐灌顶般点了点头。
张了张嘴,想说点儿什么,却又被静言姐打断:“其实这些也都不重要,只有钱和前途才是最重要的,离了婚又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才真丢脸!”
许烟愣了两秒。
她记起来静言姐的那个丈夫是市里的领导。
“姐,那你现在有什么打断了吗?”许烟紧紧地握着杯子,丝毫不觉得烫手。
“兰兰,我现在准备继续提升学历,我要考研究生,上博士,我迟早会比他厉害,也让他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儿!”
许烟望着静言姐坚定的面孔,陷入沉思。
是啊,她现在只是个医师,连升主治医师都有很长的路要走,而靳越舟年纪轻轻,已经是旅长了。
任谁看她都是一个依附在靳越舟身上的吸血虫。
手里没筹码的人怎么上谈判桌……
她得让自己变得更强大,有筹码有实力的人才有谈判的资格。
第二天。
许烟早早起床去军医营上班。
出军区大院时,周围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。
“她不会因为离了傅旅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