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9-05 13:59 | 栏目: 灵异鬼故事 | 点击:次
狠厉道“你别忘了,你已经嫁为丰哥儿了,就凭你这句话暴露的心思,卢家就可以将你浸猪笼沉河了!”
岑依依这才发现,将自己绕进死胡同了!
就在她懊悔之际,洞口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卢君丰的脸色青一阵,紫一阵,盯着岑依依的目光比毒蛇还阴狠。
他的手里,拿着本该在林氏手里的剪刀,而林氏,则站在他身旁,两手空空。
就在刚才,卢君丰看到林氏向楚家借剪刀,只稍微一想,就明白祖母要插手。
他就让林氏把剪刀给他,走向山洞。
就算真要解开裹脚布,也该由他动手,他会让岑依依知道,他才是掌握了她一切的人!
可是,他刚到洞口,就听见岑依依说“担心大表哥”。
这让本来想给祖母一个情面,以期日后能从祖母那获得好处的卢君丰彻底翻脸:“祖母,她给孙儿戴绿帽子,孙儿若再不管教,枉为男人!”
老夫人实在无力为岑依依辩解,只好道:“丰哥儿,祖母没不让你管教,只是眼下转移这段路,还需要依依走着。”
“您若真有心,就拿钱给我,我去向官差买个车位。否则,您还是请回吧。”卢君丰态度强硬道。
他没说让岑依依搭乘秦家车辆,一是知道秦君屹必然不会同意,何必自讨没趣,二是他的本心并不是让岑依依好过,而是想趁此机会得一笔银子,再勉强扶着岑依依走。
老夫人被卢君丰的态度激起火气:“祖母的钱全给你父母了。”
卢君丰却道:“您也知道是给我父母,而不是给我。”
老夫人:......
这时,林氏插话道:“母亲,咱们还是上车吧,一会就要出发了。”
老夫人顺着这个台阶,甩了甩衣袖愤怒离去。
她再也不管了!
林氏伸手向卢君丰要回剪刀,去还给楚家。
老夫人独自一人走到骡车前,又止住了脚步。
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心寒之余,却仍无法完全放下,老夫人动了为岑依依买车位的念头。
可这个月的月银根本没发,她手上毫无分文。
当初秦君屹提议按王府旧例发月银,是为了预防走散的情况。
如今他的身体已经恢复,也有了力量对抗强敌,就没再做分散的筹划,也忘了发月银的事。
毕竟,如今苏云宛掌家,钱财不经他的手。
就在老夫人动了向苏云宛支取月银的念头时,秦沐走了过来。
“老夫人,大哥说您太过心软,若手有余钱,容易被歹人哄了去,干脆就直接为您买东西了。您有什么想要的,以后大哥派人给您寻来。”
老夫人:......
她早该想到,大孙子不会再允许她将月银补贴给卢家,更不会让企图破坏秦家安宁的外孙女好过。
真是作虐啊!!!
第249章 盘山道
老夫人面露凄色,一言不发地上车,进入车厢,来个眼不见心不酸。
秦沐嘴角一勾,冷嗤一声。
就在刚才,林氏去借剪刀前,先跟秦沐说了声。
秦沐让她尽管去借,自己却暗中关注事态发展。听到岑依依说为了大哥着想,他顿时感觉恶心得不行。
她算什么玩意儿?!
恰巧这话被卢君丰听到,有他出手收拾,就免得自己沾手了。
而卢君丰肖想借此赚取秦家的银两,简直做梦!
他把这事跟大哥一说,大哥立即要他转告老夫人,往后以物品替换月银的决定。
也就有了刚才那一幕。
山洞中的卢君丰见老夫人停下脚步,心里生起期望:转向,去向秦君屹要银子!
可是也不知秦沐对老夫人说了什么,她直接上车等待启程了!
卢君丰恨恨地瞥了岑依依一眼:“没用的东西!”
说完,就径直走了。
岑依依彻底失了依靠,磨蹭到最后,在官差的扬鞭抽打下,靠连音搀扶着走出山洞。
每一步,都好似走在刀刃上,泛起钻心的疼痛。
连音只是个寻常的弱女子,本就自顾不暇,更别提还要照顾一个几乎失去行动力的岑依依。
下山时,两人连滚带爬地滑下山,还带翻了好几次她们前面卢家人,整得鸡飞狗跳,谩骂不止。
上山容易下山难,但对马车而言,却正好相反。
只不过山路颠簸,苏云宛和秦若珊等人都选择走路下山,只有“重伤”的秦君屹和年迈的老tຊ夫人乘坐车辆。
到了官道上,苏云宛发现,路上到处都是流民,比几天前严重多了。
那些流民蓬头垢面、衣衫褴褛,有的在吃枯草,有的在扒树皮。
他们看到流放队伍,立即手捧破碗上前乞讨,被官差一顿喝斥后逼退。
就算沦落到这种地步,他们骨子里还是惧怕官差,不敢再纠缠。
只是流民去了一波,又来一波。
他们不敢闹事,却不想放过获得食物的机会,堵住流放队伍乞讨吃的。
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,快到傍晚时,终于抵达黑风山脚下。
钟威骑在大马上,扬声道:“大伙儿再坚持一下,赶在天黑前抵达黑风寨,否则山路崎岖,走夜路容易坠落悬崖!”
步行的犯人只好再拼一口气,吭哧吭哧往上爬。
来到半山腰的关隘处,所有人下车改为步行,马车和车辆赶去马场安置。
这个关隘要经过一段长长的盘山小道,一面是悬崖,一面是峭壁。
路面宽度仅有一米左右,峭壁一侧有条长铁链,供人抓握,因多年风雨侵蚀而锈迹斑斑。
秦君屹弃车坐在轮椅上,面色泛白四肢无力,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。
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打开盖子的水囊,苏云宛眉眼轻柔地问道: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
秦君屹道了一声谢,接过喝了几口,冷峻的神色一丝不苟,就像对其他人一样。
苏云宛心中暗暗叹气。
连续两晚的拒绝,令秦君屹深怀不满。
这嗖嗖冷气散发了一整天了,到现在还没消散。
欲求不满的男人,还真可怕。
可是一句“我怀孕了”这么简单的话,却不能随口而出。
以子渊对她的了解,不用怎么思索就能想到她曾经的打算,还是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挑破,将自己摘出去。
另一边,留在山寨镇守的楚翊带人等候多时,他们带来了十来个担架,方便转移伤员。
“父亲,儿子幸不辱命。”见着楚绍,楚翊的眼角弯了弯,嘴角微微上扬,意气风发道。
楚绍罕见地赞了一声:“很好。”
目光转移至跪地的两个楚家儿郎,立即收起笑意,变回一丝不苟的冷肃面容,“起来说话。”
那两人正是外出采买,被虏为人质的楚家人,他们强忍着一身刑伤,前来迎接父亲。
楚绍听他们回禀这几天的经历,见他们面色苍白,头冒冷汗,便没有训话,只摆了摆手,让他们去见其他家人。
得知他们俩被虏后,楚家众人寝食难安,深怕他们会被撕票。
两人走到后面,很快被楚家女眷和兄弟们淹没。
楚翊站一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