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8-22 17:40 | 栏目: 恐怖鬼故事 | 点击:次
几乎是没走几步就抱到急诊,虽然他看林听的症状是感冒发烧,但是还是不放心地让在诊医生开了详细血液报告的单子。
而林听等恢复些神智已经在抽血处前了,看着护士把六个装血的管子贴上标签,就知道今天要在劫难逃了。
从小她为了不打针不抽血,遇到感冒发烧就吃个药然后闷出一身汗,每次病症就这样解决的。
但是今天直接晕倒,真丢脸丢大发,现在在陆以述面前,她总不能暴露出自己怕打针抽血吧。
于是林听终于勇气地坐在了抽血的椅子上,但是却是很没骨气地摞起自己的袖子,用了一种很慢很慢的速度。
慢到护士小姐都把针头都装在了针管上,她还没摞起来袖子,护士小姐和陆大医生都看着她。
林听讪讪一笑,有点尴尬。
“别怕,就像蚂蚁叮一口,一点都不痛”,陆以述掩下自己的笑意,像劝个孩子一样地劝。
护士小姐却是哈哈一笑,笑出了声,开玩笑似的跟着陆以述附和。
林听的脸更烫了,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口吻是什么意思,哼,不就是抽个血,抽就抽。
她被激得心一横,把袖子完全摞起来,伸出白花花的手臂,准备慷慨赴义。
本来还想证明给他们看自己不怕抽血,tຊ林听就强忍着盯着针头,一点点戳进自己的手臂。
但是正当要扎进去的那一霎那,她根本控制不住,一抖,下意识地要闭上眼睛,与此同时,一只大手也覆在了她的眼睛上。
林听一怔,满鼻子都是他手上淡淡的好闻皂角香。
陆以述的手很漂亮,林听早就知道,而现在那只漂亮的大手,轻轻搭在她的鼻子上,压下了她的睫毛,捂住了她的眼,凉凉的却是很温暖。
第二十章 十五岁的约定
“怕就不要看,不要撑着,我不笑你”,陆以述的嗓音轻轻响起在耳边,不轻不重,酥酥麻麻,能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。
虽然带着几分笑意,也让此时糊里糊涂的林听,感到莫名的安定。
抽血结束,这次的抽血真是让林听觉得抽血不过就是蚂蚁叮一口的事情。
不知是这位护士的技术高超,还是某位医生安抚的动作语言起了功效,她懒得去想,只觉得很困倦了。
半个小时后的血常规出来确实也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细菌性流感,发烧严重的话,吊几瓶盐水就行。
陆以述抬手举着高高的吊瓶,单手搀扶住她的左手胳膊。
“能走?”他低头询问,林听忙不迭地点头,唯恐又发生刚才那样显眼的事。
“那去我的办公室”,他说道。
这样的提议林听当然是拒绝的,好好的她不在输液大厅挂,为什么要去他办公室挂。
本就想拒而远之的,难不成还要羊入虎口,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。
“刚才我给李阿姨打了个电话,她说公司有个重要会议,暂时不能结束,她拜托我照顾好你,我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陆以述边说边解释,“我妈一会儿过来。”
什么???林听顿时觉得天昏地暗,她就是一次重感冒,不用搞的人尽皆知吧!
“食堂已经没菜了,外卖也不健康,我妈正好在家,所以让她煮了粥过来。”
陆以述把安排娓娓道来,颇有道理的样子,林听一下也找不到理由反对。
林听本想让余呦呦陪她,不过她现在也住院,自顾不暇,她又不想麻烦别人。
算了,一想到陆阿姨待会送来的饭菜,林听又有点期待,很多年没有吃过陆阿姨的菜了,那味道甚是想念。
自从他们家走后,是再也没有碰到过那个味道了,因为陆阿姨的手艺真是天下一绝,哈哈哈。
这样安慰着自己,林听还是跟着陆以述去了办公室,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下,沙发很软,但是怎么有点坐立难安呢!
陆以述单手勾过办公室里的衣架,用来挂住她的盐水瓶。
“累了就在沙发上靠会儿,这会儿我没手术,帮你看着”,陆以述看着她努力撑起的眼皮,昏昏欲睡的样子,看起来很是疲倦。
“不用了,我不困,你不用看着我”,林听忙摆摆另一只手,表示拒绝。
这一副疏离的样子,陆以述眼微沉,也不说话了,径自坐到办公桌前,处理自己的事情。
而林听,一开口拒绝后就有点后悔,她真的好困啊啊啊。
这样不必要的坚持这就导致了一个很滑稽的场面。
陆以述看完一份病例,抬头就看见了林听摇头晃脑地打瞌睡,左一下,右一下,就是不肯踏踏实实靠到后面的沙发上。
陆以述哑然失笑,放下笔,随手拿起一份病历,轻轻坐到她的身边。
实在看不下去她左点点右点点的脑袋,微朝她挪了挪,胳膊相蹭,感觉到身边突然有了支撑点,林听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来袭,不自觉地就安心地靠下来。
陆以述微微挑眉,忍不住勾了嘴角,低头看着她的眉眼。
林听从来不是个很安静的女孩子,从小就是,但是现在的她似乎除了一些真正在乎的事。
其他时候,好像学会了隐藏,把真实的她藏起来,拒人千里之外。
明明十五岁时的她似乎还没有这么难以接近,没错,十多年前他曾经回过一次国。
陆以述在十五岁那年,瞒着父母,用积攒起来的钱,回过一次国。
那时候他因为成绩太过优异,被同校外国人排挤,鬼使神差的,他突然特别想回来看看。
想看看绿油油的梅子树、金灿灿的橘子树,古色古香的瓦片房,还有孩童们沿着小桥追柳絮。
国外没有一大群熊孩子上蹿下跳抢糖葫芦,打纸片,也没有那个女孩子笑着闹着强拉着他加入熊孩子行列。
他突然很想看看,那个害他受伤就跑的女孩子是不是还是那么没良心,还记不记得他。
本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报复心理,他朝着他家原先的房子走去,也没想着一定会碰见,但是却那么正好碰见了。
陆以述一眼就认出了林听,肥大的校服套在她小小的身子上,很娇小,和平常女孩子一样梳着高高的马尾,很是精神。
视线移到她脚上的脏脏的白球鞋后,陆以述皱了皱眉头,好脏。和她对面女孩子脚上那双白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不过是一个死了爸爸的,你真以为你是谁,林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