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5-07 17:44 | 栏目: 恐怖鬼故事 | 点击:次
“孤男寡女的,这大半夜的也不合适,你还是先离开,有事明日再说。”
沈让脸皮颇厚,反而倒打一耙。
“也成,我这一身的骚狐狸味,只怕别人也闻不出来,那我先走了。”
虞妙蓁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,这样气质矜贵清风朗月的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。
她顾不得裸奔,气的从床上蹦起来,狠狠地打他,一边打一边骂。
“狗男人!你才是骚狐狸!”
沈让笑着把人搂住,亲了亲她的鼻尖。
“巧了,我这条恶犬就喜欢你这只狐狸精。”
“就骚给我一个人看,就浪给我一个人看,好不好?”
“好蓁蓁别生气,听话。”
嘴上哄着,手上也没闲着。
虞妙蓁刚刚丢过一次魂,此时骨头也还是软的,眼眸似水,脸颊绯红,一片旖旎春色。
沈让瞳仁漆黑,眼底沉沉,扯过一旁的肚兜就绑到了她的眼睛上。
虞妙蓁突然陷入一片漆黑里,她伸手想把东西扯下来。
还没等动作,便被人握住了手腕。
沈让见不得她哭,也无法面对那双干净的眼睛做下种种恶事。
此时他彻底褪去那身伪装成君子的皮囊,只想无所收敛的放纵自已沉沦。
沈让低头去吻她,温热的唇落在她身上,每一寸都没有放过,动作霸道肆意。
他低喘着吻在她的眼睛处,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,嗓音十分惑人:
“蓁蓁,你别离开我,好不好?”
话音刚落,便以绝对掌控的姿态...
虞妙蓁失控尖叫。
她闭上眼睛,低低吟泣:“阿让哥哥,你轻一点。”
“轻不了。”沈让回答的倒是快。
但他眼睛里全是狂态,一边欺负人一边审问:“蓁蓁,心悦我吗?”
虞妙蓁当然喜欢他,乖乖点了头。
沈让满意,又问:“和我成亲,明日赐婚,最多七日我来娶你,好不好?”
这次虞妙蓁迟迟没有点头。
沈让心下酸痛难耐,但又舍不得逼迫她。
他只柔声问:“有何顾虑,你说,我来解决。”
虞妙蓁完全迷离在他温柔又强势的行为下,只知道娇吟,根本说不了话。
沈让定定的看她,床帐内灯光黯淡,微垂的眼角深处掩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。
再抬眸时,那双眼底发红,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。
他把人捞起来,让虞妙蓁趴在床上。
沈让自背后抱着她,附耳问她:“本王想骑马,蓁蓁,你该怎么做。”
虞妙蓁现在就是一个面团,只能任人抓捏揉摁,毫无反抗的能力。
要么说她浪荡。
听到这番话,这身子就好似装了开关,没有经过大脑,下意识就知道怎么做。
她缓缓动了动,跪了下来。
沈让看着眼前的莹白浑圆,血脉发烫,到底没舍得打。
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腕,让她被迫抬高身子。
他笑着夸赞:“蓁蓁很乖,做的很好,”
“夫君给你奖励。”
随后,再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,狂风浪雨接踵而来。
账内被翻红浪,临近子时方才消停。
翌日。
沈让昨日就睡在虞妙蓁的床榻上。
此时天还未亮,他便起身去了前院,收拾洗漱了一番,直接去了正堂。
他眸色极冷的扫视着眼前的八个人。
上一次,陆少恒溜进了商铺见到了虞妙蓁,如果放在以往,这事几人以死谢罪都不为过。
但这些人隐藏着身份已经送给了虞妙蓁。
万一人死了,这事根本圆不过去。
弄了半天,这几人身上竟还怀揣着免死金牌。
沈让冷笑,权衡利弊,最终懒得追究。
万一这些眼线暴露,只怕虞妙蓁那里他更加哄不好。
他冷声吩咐徐东:“去长平侯府说一声,今日他们相聚的时辰往后延一个时辰。”
“至于理由,不必说,他自然懂。”
正好,他一会要先去见一个人,忙完后,就去接虞妙蓁。
他倒是要看看,有他在,谁还敢造次。
天将明,沈让打发了宫里的人,临走之前特意去一趟后院正房。
进了内室,他掀开床幔,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,迟迟挪不动脚步。
他不禁回想起昨晚她的妩媚妖艳,沥沥莺啼,令他欲罢不能。
如果她能一直这般白日处于一方天地,夜间被他囚于床帏间,眼里只能看的到他一个人。
如此,该多好。
沈让想到此处怔愣了片刻,随后他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看了许久。
最后,在徐东的催促下,他垂眸掩下目中深意,转身离开了。
半个时辰后,沈让率先来到了燕春楼。
他径直去了后院,进了一间十分清幽雅致的房间。
这里正是当初虞妙蓁采买丫鬟所待过的地方。
那些当初被她口口称赞的书画,也的确都是沈让的手笔。
此时他再次站在此处,回想过往种种,忍不住露出了笑意。
那时两人聊过的话,他心里就已经有了触动。
只不过,他下意识摒弃一切能令他失控的情绪。
没想到,最终这些自控都成了笑话。
正想着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沈让缓缓转身,声音冷沉:“进。”
第110章 麻烦
缓步踏入房内的是一位身量高挑容貌清秀,五官有些英气的女人。
此人正是安王妃杜柔。
杜柔出身武将世家,其性情与名字完全不相符。
她自幼随祖父定居北疆,她见过世面,也喜欢塞外的辽阔风光。
如果不是杜老将军突然过世,而长房只剩下她一个未嫁的姑娘。
她也不会回京,更不会被叔父婶娘卖了,甚至嫁给了那样一个恶心的男人。
她早已投靠镇北王,而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后能离开京城。
因此,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安王能够早日赴黄泉。
杜柔上前恭敬行礼:“王爷。”
沈让也不是什么人都会给机会,他会同意此女投诚,还是看在杜老将军的面子上。
对杜柔,他仅见过两面罢了,他淡淡扫了几眼,冷声开口。
“起。”
杜柔自然懂规矩,她轻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王爷,自从姜家出了事,郭嫔连续几日面色惶惶,心里应是极害怕的。”
“但就在前几日,她突然送信给沈诚,那信件臣女没看,但沈诚闹出来的动静不小。”
“沈诚自从知道白氏腹中胎儿是个儿子,就已经压制不住自已,做出不少蠢事。”
“郭嫔送的信,跟薛娘娘有关,臣女猜测她和沈诚想在千秋节做出一些谋划。”
“昨日郭嫔宣臣女进宫,她说她在御花园看到了薛娘娘,但仅是一瞬间人就不见了。”
“臣女观察,郭嫔也似有些不敢置信,她甚至觉得自已看错了。”
“但那惊鸿一瞥,她更是笃定了自已的所思所想,她不仅想要散布谣言,应是还想将薛娘娘此事戳破。”
这么多话,沈让只疑惑一点,他抬头再次确认:“御花园?”
杜柔点头,“郭嫔是这般说的,臣女看她不像是说谎。”
沈让神色毫无波澜,甚至找不到一丝慌乱。
别说他已经从柳依依那里听说过前世的事。
就算没有听过,他也不在意。
当年的事闹的不小,该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。
那些人不过都是畏惧皇权,从而讳莫如深不得已守口如瓶罢了。
就比如刑部尚书叶正那样的人精,见到他异常恭敬,就是知道当年秘事的人之一。
自古以来,各朝各代,有贤明的君主亦有专横的君王。
那些帝王的政绩和功绩,大都是留给后人来评判。
真要品评一番的话,建平帝唯一令人诟病的地方大概就是夺了皇嫂,有悖人伦。
其他的弑兄夺位,初登基时的手段残暴,这都不是大问题。
但他不在意归不在意。
总归是有了先知,那么这样的污言秽语还是别再传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