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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和平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，马上要说到萧鹤眠为了追求她做了些什么好人好事了。
又被走过来的萧鹤眠一嗓子打断了。
“徐和平！”
这锋利如刀的眼神凶是凶了点，倒让徐和平觉得自己领导有了点活人气儿。
于是徐和平站直了，笑嘻嘻地应了声。
“到！”
话被打断了，姜照水也没什么探究的欲望。
她也和徐和平一样，一起看着萧鹤眠，表情很淡。
在姜照水平静的眼神下，萧鹤眠心里刚刚冒出来的那些羞赧也被搅入了生冷的低落中。
然后萧鹤眠冲徐和平说：“你去交接一下，我送……她回家。”
徐和平应了声，欢天喜地地去了。
两人面对面，又是一番沉默。
姜照水难以忍受这样的氛围，率先抬脚走了。
萧鹤眠看着她的背影，怔愣片刻，大步跟了上去。
十一点，处处都安静，偶尔还有几声夫妻的交谈声，然后那屋里的灯就熄灭了。
姜照水早成了善于接受既定结果的人。
她和萧鹤眠没什么好说的，只闷头往前走着。
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，让姜照水知道萧鹤眠就在后面。
她心念一动，忽然停下脚步问他：“之前我晚上回家，是不是也是你跟在后面？”
萧鹤眠也刹住脚步，离她半臂远，愣了一下，点点头：“是我。”
总算解决了大半年前就开始的怪异感。
说实话，姜照水有些头疼，今天出了这档子事，萧鹤眠肯定也不肯之后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