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5-18 09:17 | 栏目: 故事会 | 点击:次
远逐渐往少儿不宜的地方走,曲之意咬了口苹果,含糊着问:“讲真的,你没事吧?”
群里都在议论她要被甩,人毕竟是她带去酒吧,舞也是她拽着去跳的,要真因为这个让池哩被甩的话,她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。
池哩回忆起那回在酒吧时曲之意毫不犹豫撇下她的怂样,轻哼声,“你退半步的动作我都看见了,你还好意思问。”
之前还说要拜把子来着,姐妹情的都是骗人的,尽知道欺骗她这个天真无辜的漂亮女孩。
曲之意自知理亏,在电话那头说尽好话,最后咬咬牙,答应送她一个包,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才被挽救回来。
已经和她唠了五分钟,池哩瞥见一辆车从地库出来,挂了电话。
走下台阶,风不算大就是雨水砸在伞上声音很大,路面湿漉漉的,她走几步鞋面就有泥点。
抿直唇角,感受到车灯愈发近,她脚一歪,倒在地上的同时伞也被吹走,头发被淋湿,无助的撑着地面想起来,却由于脚踝疼久久不能起。
在路灯下,女孩背脊颤抖着,坐在地上即使狼狈也是夜雨天中最明艳的一抹景色,她的背影脆弱倔强,肌肤白皙沾满了雨滴,散发出凌乱的凄美感。
池哩咬住唇瓣,下一秒,头顶的雨水被黑伞笼罩住。
看见离她不远的黑鞋,目光往上,氤氲水汽的眼眸晶莹透着无助,眼尾红红的,像只在暗夜受伤的小狐狸,语调柔弱委屈,“砚峥哥哥”
男人因她这声缓缓俯身,目光往她捂住的脚踝处扫过,抬起她的下巴,池哩被迫对上那双冰沉冷戾的眼眸。
眼眸转动下,下巴被捏紧,祁砚峥嗓音薄凉愠着怒火,“池哩,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?”
池哩感受到他在生气,被这股气焰吓到掉出眼泪,砸在他拇指上,祁砚峥收回手转眼又被池哩握住,“哥哥,你不要哩哩了吗?”
小姑娘还坐在湿漉漉的地上,白衬被淋湿露出隐约可见的黑色轮廓,潋滟眼眸闪着泪花,可怜模样任谁都会心疼。
祁砚峥脸色阴沉,脱下外套将人罩住抱上车。
李文海早已识趣的打开暖气,还升起了隔板。
小姑娘娇贵到不行,才到车内就打了好几个喷嚏,坐在祁砚峥腿上,硬邦邦的挺不舒服的。
她想下来,还没开口瞥到他幽森的黑眸就闭嘴了,他似乎在不开心。
池哩也想不明白他在不开心什么,怪她湿成这样弄脏了他的衣服?
她咬唇,脑子里一堆东西想的出神,丝毫不知他冰冷的视线已经落在她红肿的腿上。
感受到脚踝被指腹触碰,池哩下意识想抽回腿却被握住动弹不得,挣扎间高跟鞋掉落。
“疼吗?”
池哩有点震惊,祁砚峥正用他那双价值百亿的手在给她揉脚踝,见她不回话,祁砚峥又问了句。
她回过神,手腕挂在他脖子上,“砚峥哥哥给哩哩揉揉就不疼了。”
祁砚峥低眉,似笑非笑说了句,“是吗?”
“当然了,哩哩现在就好多了。”
祁砚峥没说话,只是气氛比刚才好些,池哩趁着机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委屈着说:“你还没有原谅我吗?”
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发,低音醇厚,“原谅什么?”
女孩抬着脑袋看他,眨下眼,“就上次在酒吧的事情。”
“哥哥没怪哩哩。”
池哩抿唇,垂着脑袋瘪嘴,“那砚峥哥哥这几天都不理我,是不是讨厌我了?”
说到这,她伸手捂住他的衣角,眼眶泛红我见犹怜的姿态,“哩哩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他摸她脑袋的手一顿,继而更加柔和,沿着背脊往下最后落在盈盈一握的腰肢,大掌完全包裹住细腰,激起的弧度像是他一捏就会碎掉。
他缓缓低语,“错哪了?”
池哩眼眸一亮,他这是气消终于准备认真听她说话了,此刻也顾不上摩挲她腰肢的手,她立刻说:“错在不该欺骗你,不该去酒吧,还跳热舞。”
嗓音很诚恳迫切盯着他看,很乖的小模样,唇瓣泛着亮光妖媚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看。
他回忆起女孩那夜在酒吧笑容明媚,尽情扭动的舞姿,眼眸骤深,似蓄积风暴。
目光落在湿透的白色衬衫上,曼妙身姿一览无余,正当池哩琢磨他这是什么意思时。
只见他曲指点在她纽扣处,嗓音喑哑,“脱了。”
第16章 衣服不会穿哥哥亲自给哩哩脱
池哩眼眸瞪大,泛红的鼻尖缩了下,浑身都燥的发烫,什么叫脱了,她还湿着呢。
大色胚!
她今日穿的白衬衫和包臀裙把性感身材展露出,这次的衬衫和上次在酒吧穿的不一样,上次是清纯款立领,这次是v字领。
她呼吸一窒,怯怯抬眼,四目相对间尽是火花,气氛在升温。
他手往映出的黑色内衣带处点了下,似乎在催促。
池哩见他眼眸暗下来,望向她时散发出阴冷气焰,压迫感在涌动的空气中骤降,他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让池哩紧咬住唇瓣,眼圈也红了。
她不能再惹祁砚峥不开心,万一真的把她弃了,想回家这个任务就难了。
罢了,她就是个忍辱负重的池哩哩罢了!
等祁砚峥彻底爱上她之后,看她怎么虐他!
犹豫半晌后,她低着头把扣子缓缓解开,动作放的很慢,几颗纽扣在她手里像是什么烫手的东西。
男人的手掌在发丝轻柔,背部倚在黑色皮革座椅,饶有趣味盯着坐在腿上楚楚可怜的女孩。
她将扣子全解开,抬头眼睛红红的,眸底漾动的水波泛着委屈。
祁砚峥视线从女孩惯有诱惑性的脸庞往下移动,她里面只穿着蕾丝边内衣,雪白锁骨随着呼吸颤动,淋过雨的缘故几颗水珠从修长洁白脖颈蜿蜒而下,从发颤的锁骨再渐渐没入深处。
气氛都变得旖旎,祁砚峥瞳如幽谭,能清晰感受到某处的燥意,离她这般近的池哩自然也察觉他的不对劲。
浑身一抖,看向他的眼神饱含害怕,娇美的小狐妖意识到危险想往后退,刚有动作就被掐住腰往怀里带。
“别..”
她手掌撑在他肩膀处,柔弱的推着,声音都颤颤巍巍的,直到感受脖颈处的湿润,她抿住唇抑制喉间想发出的声音。
羞愤的满脸通红,被他碰过的地方泛着火辣的红色,精致骨骼柔美的锁骨连着种了一排草莓,艳丽的像雪山惊艳的红梅。
她呼吸混乱,想推开男人,背脊却被按的更深。
只能被迫承受,池哩也意识到男人的霸道,她每动一下他就吻的更重,她被恼的眼眶湿润,留下滴泪水,感受到他的吻有往下的趋势,池哩只能期期艾艾的喊他,希望他能停下。
“砚峥哥哥…”
她这声实在出现的不合时宜,只会更增添男人的性.欲。
他松唇,炙热呼吸铺撒在红痕处,眼神染上红光,喉结滚了滚,最后唇瓣贴住肌肤往下,在曲线处落下一吻。
这个地方惹的池哩浑身酥麻,口中不受控的溢出声轻吟。
“你别欺负我了..”
她手用力些,男人也纵容着松了力度,长睫扫过肌理,终于退开,目光落在她脱至手腕的白衬,他曲指一挑,落在地毯上。
池哩缩着身子脑袋也埋起来,一副不肯见人的羞态,她上身只有件内衣,黑色包臀裙衬的身子更妖娆。
她才感受过祁砚峥的亲昵,他是正常男人早就起了反应,目光扫过那处脸更烫了。
这尺寸,也不知道将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