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5-05 10:28 | 栏目: 故事会 | 点击:次
一点俗礼别和我客气。林城要是欺负你,尽管同我说,我收拾他。”
刘炆眼睛亮闪闪的:“伯母,金镯子的话,一点都不俗!”
林夫人愣了一下,笑起来:“真真是个财迷!财迷好啊,顾家!”
然后背过身不看贞元帝,摸着刘炆的脑袋聊起天来,林贵妃冲默不吭声的贞元帝冷哼一声。
“你就是刘炆?”贵妃娘娘取下一根金簪并脖子上的掐金玉环送他,“我是林城的姑姑,这是见面礼,听说你和他住在一起?要多多勉励,不知道的就叫他教你。”
然后她特别郑重的说道:“林家男人的祖训,这辈子只娶一人,从一而终。”
刘炆见到金的玉的,脑子就是混的蒙的,以为林城姑姑挺多,甜甜的冲林贵妃笑:“谢谢姑姑。”
“……”林贵妃就觉得这是一桩由老皇帝一手酿成的孽缘,她冷声道:“陛下,您难道不表示表示?”
贞元帝轻咳一声:这又不是他的错,小年轻住在一起,擦枪走火很正常嘛!
他叫大伴赏了刘炆二十两黄金,刘炆赶忙去找了个口袋哐哐装钱,忙出一头热汗。
太子已经被晾了半天了,他实在不明白从刑部尚书到端王再到刘炆,这三者之间有何必要的联系,但宝盖下这一堆人瞧着又很默契,除了和他同样不明所以的呦呦。
太子皱了皱眉,挤进宝盖下,站在呦呦身旁。
第61章 表姐:我特么要嫁给糟老头子?!
呦呦看看太子,又看看林城,再看看忙着数金子的刘炆,目光微闪。
【比起两个人的打单打独,三人行更有看头,要是刘炆知道三哥会被太子压哭……】
人或许会有基本的同情心,但鬼没有——至少曾经做过鬼的人没有。
呦呦觉得他们三个人都挺养眼,谁离了谁都是一桩憾事,最好永远在一起,比如——
【以“州”tຊ字的姿势完成生命的大和谐?】
林夫人气红脸。
什么“州”!你姑姑都说了,林家男人从一而终!
她看刘炆就挺好,刚好到林城下巴,好哄、顾家,瞧着才登对呢!
不是……
林夫人突然回味过来,她磕的对象是自家儿子和他的冤种舍友!
——有的人嗑着嗑着就没有孙子抱了。
【不过前世的刘炆拿着太子的钱跑路了,三哥孤军奋战,把太子训成狗……然后杀掉,这大概算是补偿?】高傲的男人就算沦落到被压的地步,也是暗夜之王呢。
贞元帝眼神兴奋。
无论是这两人中的谁遭了殃,他老人家都觉得高兴,假如是两人一起遭殃,那他笑一笑不为过吧?
“嘿嘿。”
林家人齐刷刷注视陛下。
林贵妃:“陛下何故发笑?”
贞元帝背着手,正色道:“朕笑天上那团像牛马的云——”
以及刑部尚书脖子上的草莓印!
哼,祁连家的男人就算不知道自己是男人,也刚猛无比!
他们—操—别的男人!
【笑得还不够灿烂,等太子被三哥或者林城撺上贼船,把祁连家杀得片甲不留,天上这片牛马你就看不到了,但你很可能去天上当牛马。】
贞元帝闷闷不乐,抬手一指:“这射粽子的游戏,很好,太子有心了。”
太子低着头:“父皇泽被四海,方有此瑞和景象,儿臣愧不敢当。”
“朕说你当得你就当得!”贞元帝气呼呼的刮他一眼,然后瞪着林城。
越瞧越碍眼。
“林城,你父兄都是当世不二的英雄,能拉开五百石的硬弓,你何故在此躲阴凉?”贞元帝把林城撵去射粽子,挑了几个刺直到太子乖乖走开,他才舒坦,“慢着——”
太子便停了下来,等候陛下吩咐。
“把祁连玥叫来。”
祁连玥一头雾水的来到宝盖前,他穿着女装,挽着发髻,素面朝天,站直和贞元帝一样高大,陛下笑吟吟的拉着他谈了一会儿话,夸他高,然后问家里的姐妹是不是都和他一样高。
祁连玥说是,陛下就笑得嘬出牙花,赏了他两个粽子,刑部尚书擦着汗来找夫人,陛下略带同情实则幸灾乐祸的看他一眼。
“方才瞧爱卿射击,似乎有些吃力。”
刑部尚书告罪:“微臣近来臂力不支。”
“腰呢?”贞元帝不厚道的问。
“腰、腰也……”
【腰的情况更坏,谁让令夫人压了你一夜呢?站久了脚会疼,跪久了膝盖疼,要是跪趴一夜的话那可就全身疼了……五月不宜行房,但两个男人的话,或许会发生神迹,揣个崽子出来?】
贞元帝叫人去拿十全大补肾宝丸,悄悄塞给刑部尚书:“一天两次,一次一粒,别忘了吃。”
尚书愣愣的,贞元帝心想坏了,祁连玥把他的刑部尚书压到小脑萎缩了。
太搞笑啦哈哈!
嗯,明天他要找端王喝茶。
那边林城两只箭都没射中粽子,他退下后,楚桓殊来到横线前,周煜和他站在一起,两人说说笑笑,然后同时向粽子挽弓。
“啪——”
楚桓殊射掉周煜的箭:“周兄,承让。”
“贤弟箭法过人,周某不如远甚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看到对方想掐死呦呦的眼神后,立马勾肩搭背,然后抽出第二支箭,谦让起来。
“你先?”
“你好不容易回京,你先。”
“一起。”先说好,我要掐左手。
“甚妙。”我正想掐右手。
这一幕把贞元帝看羡慕了,他扫了祁连羲一眼。
两人再次出击,忽然,破空声擦过耳朵,一只利箭从侧斜里飞出去击落两人的箭。
祁连羲挽着弓,行云流水般搭箭瞄准,势如破竹,正中角粽。
楚桓殊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掌:“恭喜五殿下,锦衣郎当之无愧。”
周煜含笑:“殿下膂力过人。”
贞元帝得意忘形,抚掌大笑:“前朝有谢家宝树,吾家亦有千里驹也!”
【……】
【前朝的谢家有一棵珠光宝气的树,你家很不幸,也有一只从千里外运来的骡驹子。】
“……”
贞元帝瞬间没了兴致。
呦呦把锦衣交给祁连羲。
对方小声说道:“他们商量好要掐你脖子,我又给你挡了一灾。”
【我觉得情况是这样的,首先你也想掐我脖子——任何人的脖子你都挺想掐,其次你也想射掉他们的箭,要是可以的话,射掉他们,最后你可以走了,往左拐,去太子那里领一杯掺了猫尿的酒,然后喝掉,不用感谢我,虽然我什么都没有说。】
祁连羲眨了眨眼,在众人的道喜声中朝太子走去,端起一杯酒,递给龙颜大悦的贞元帝。
太子眼皮跳了一下:“五弟,慢——”
“父皇,满饮。”
贞元帝接过酒,向一帮大臣吹牛:“老子没怎么管他,就让他自己瞎搞,幸好没长废,还知道心疼爹。”
丞相慢悠悠笑道:“五殿下有陛下当年的英姿。”
这句话丞相对太子、二皇子、三位公主、早夭的两位皇子、祁连羲……也就是除了木楞的九皇子之外的所有皇子说过,每次都撩得贞元帝身心舒畅。
太子默然片刻,看着向来没什么存在感的五弟。
对方爬上林家的大船后,好像不一样了,又好像啥都没变,这会儿正凑在林家人的队伍里,一帮人不声不响的跟在他的备选太子妃身后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