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9-18 15:57 | 栏目: 搞笑鬼故事 | 点击:次
妙彤我和你妹妹之间清清白白。刚刚我在揽月阁小憩时并没有见过她。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,你又何必去相信旁的流言?”
在座的人见此都低声称赞楚瀚晨对姐姐一往情深,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。
可只有我知道此刻的蒋妙彤心里有多恶心。
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,只能硬着头皮配合着楚瀚晨把戏做下去。
“既然瀚晨哥哥这么说了,那妙彤愿意相信。”
“俗话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!世子对姐姐如此有情有义、小妹先在此恭喜姐姐了。”我拱火般为她再送上祝福。
蒋妙彤笑得非常勉强,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淬了毒,转而她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了菱香身上。
她指着菱香道:“这贱婢满嘴胡言、污蔑你的名声。定要严惩不贷!”
说罢,她跪在太妃面前:“还请太妃做个见证,今日蒋家要严惩这种搬弄是非、污蔑主子的下人!”
“你要如何处置?”
蒋妙彤盯着菱香,恨不得用眼神烧穿她:“绞了她的舌头、乱棍打死!”
南安太妃微微一抬手算是准了。
顷刻间,两个内侍就小跑过来擎住菱香要把她拉下去。
眼见自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,菱香不顾一切地挣开要拖走她的内侍重新跑回来跪在众人面前。
“大小姐!明明是你吩咐奴婢把二小姐带去揽月阁,让她和世子躺在一起的!现在怎么把罪都推给奴婢了!
第0006章
“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。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!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,国公府已经落魄、配不上你!只有太子——”
“好了!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!”
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,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,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,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。
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:“妙彤,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?”
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:“瀚晨哥哥!你刚还要我相信你,怎么一转眼,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?”
“我!”
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,心中别提多开心了。
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,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,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、情谊深厚。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,他还是痴心不改。
漠拓可汗说,我和蒋妙彤他只能带走一个。
楚瀚晨面容坚定地选择了蒋妙彤。
他说我当年是算计他才嫁入国公府,这么多年爱财如命、贪慕虚荣、满身的铜臭味。根本比不上蒋妙彤分毫。
我的皇后姐姐与他深情对视,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下来。她跑向楚瀚晨扑进他的怀里。
当着大齐的使团和北羌的将士们的面,他们像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相拥,连漠拓可汗都感叹他们是一对有情人。
只有我成了个笑话。
如今这两人又在众人面前上演深情的戏码,只是今时不同往日,他们现在在心里大概是恨毒了对方了吧?
蒋妙彤恨楚瀚晨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。
而以楚瀚晨的聪明脑子,大概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。
可为了蒋家的万贯家财、为了他深情公子的人设,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蒋妙彤演下去。
“要想消除楚世子和蒋大小姐的误会,倒也不难。”
一直沉默的九公主突然开口了,众人都看向她。
九公主对南安太妃道:“既然世子和蒋小姐有了婚约,不如就请您给他们二人的亲事定个吉日吧。也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。”
九公主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地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。在场的都是人精,刚刚的一番闹剧早就让他们看出了一些端倪,此刻都等着看好戏呢。
南安太妃目露精光,面上却一派慈祥:“半月后就是吉日,本宫做主,你二人的婚事就定在半月后吧。”
此话一出,楚瀚晨大喜,拉着蒋妙彤就要谢恩。
我看他抓着蒋妙彤的那只爪子倒是紧得很,貌似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。
蒋妙彤就这么一边美人垂泪、一边谢了恩。
这一番热闹过后,赏花宴继续。
九公主命青栀拿来了“凤吟”献给南安太妃,并当众为南安太妃演奏了一曲。
程园的孔雀也如上辈子一样纷纷赶来围在九公主的身边,就在众人惊奇之时,突然、凤吟的琴弦断了。九公主的双眼发直地盯着南安太妃。
“姑姑救我!有人要害我!”
说完她就一头栽在琴弦上昏了过去。
南安太妃大惊失色,忙命人叫太医。
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把九公主抬去内室,一场赏花宴就这样匆忙结束了。
我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宫人背上昏迷的九公主。
之后的路就要她自己走了,但愿她能成功,她可千万要成功!
回程的马车上,蒋妙彤靠在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,而母亲看着我愤怒不语。
回了府进了二门,她回身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。
“跪下!”
第0007章
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:“母亲这是做什么?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?”
“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?!”
我奇道:“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,怎么就叫顶嘴了?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?”
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住嘴!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?!”
“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?!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。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,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,到底哪里是坏事?”
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。
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:“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!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!”
我反问道:“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?难道是姐姐不愿嫁?”
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:“姐姐若不愿嫁,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?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,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,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?”
母亲气得直跺脚:“混账东西!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!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?!”
她越说越气,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:“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!”
“听什么话?!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?!”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,“姐姐不想嫁的人,就想推给我?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?!
“我一直不明白,都是你生的女儿,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,对我却如弃履!”
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,没有母亲的帮忙,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。
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。
当初父亲为人风流,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。
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,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。
这事固然可气,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。
可母亲不一样。
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,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。
她想夫妻举案齐眉、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、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