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9-07 17:59 | 栏目: 搞笑鬼故事 | 点击:次
可柯衡挂了电话,便毫不犹豫地掰开了她的手:“我先走了。”
季倾夏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口似刀绞。
护士走进病房替她换药,不由可惜道:“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脸?这下,这道疤要一辈子跟着你了。”
季倾夏如同没有痛觉般任由护士动作,嘴角扯出一抹绝望的笑:“就是要毁了,才好。”
即便是毁容,她也不想再顶着温穗这张令她恶心的脸了。
住院的这半个月里,季倾夏听见了婚礼推迟的消息,温父那边则进入了取证环节。
然后,她接到了自她离开温家后,季母给她打来的第一通电话。
电话那头,季母寻寻哀求,好不可怜。
“妈错了,我知道你这些年来受了很多委屈,再给妈妈一次机会好不好?让妈妈补偿你。”
季倾夏控制不住的鼻尖一酸,却还是冷着声音道:“不用了,我们保持现状就好,你继续当温穗的妈妈,我继续当没妈的孩子。”
季母干脆在电话那头哭闹起来:“你是不是还在怨我?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啊,你说他猥亵你,可你又没证据,如果闹大了,难堪的不还是你吗?”
“现在他真被你送进了监狱,你让妈一个人可怎么活下去?你真要看着妈妈去死吗?”
季倾夏沉默半响: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你出来和妈好好聊聊行吗?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季母的哭声如雷贯耳,让人心烦意乱。
季倾夏闭了闭眼,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:“我们在医院旁边的星巴克见一面吧。”
挂了电话,她最终还是去了。
可刚出医院,她便被人捂了口鼻。
刺鼻的味道传来,只一瞬,季倾夏便失去了意识。
再有意识的时候,她赤身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,旁边还散乱着一沓照片。
季倾夏瞬间面无血色,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颤抖地伸出手,捡起了那些照片。
上面被无意识摆弄的,不是她又是谁?
季倾夏绝望地尖叫,泪水糊了满脸。
她趴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照片,撕成碎片,仍觉遍体生寒。
……
季倾夏躲在卧室里,甚至不敢开灯。
黑暗里,她的手机不断地亮起,上面是一个本地热搜:【养女多次诬陷养父猥亵自己,实际上私生活无比混乱!】
评论区很快叠起了高楼。
“这女的估计看上继父的家产了,人家不给,她就使出这种法子来污蔑人,纯纯捞女一个。”
“给这种女人打什么码啊?她敢拍这种东西,还怕我们看吗?”
“楼上的,高清无码的照片要吗?我助力于让天下男人都看清她的丑恶嘴脸!”
“已私。(玫瑰)”
季倾夏浑身颤抖,无助地抱住自己。
她从没做过这些事情,可没人能证明她的清白了……
柯衡,对,柯衡一定有办法!
与此同时,柯家老宅里。
季母拿着手机,不断地刷新着微博。
良久,她才叹气一声:“生了这样的女儿,我真是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她从小就缺男人,被人勾勾手指就跟着跑了,现在又做出这种恶心事来,真是家门不幸啊!”
柯衡没有做声,只是沉默着。
季母放下手机,唉声叹气道:“我也不是为老温解脱,你了解我家老温的,为人那是再老实不过了,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!”
“他为了柯家常年奔波,身上到处都是毛病,也不知道习不习惯关押所。”
季母又连连叹气,不住地偷看着柯衡。
柯衡正准备说话,管家急匆匆地靠近:“少爷,季小姐在门外,想见您。”
季母紧张地攥紧手,眼珠乱转。
柯衡眼皮一抬,厌恶而轻蔑地落下一句。
“让她滚!”
第9章
大厅猛地安静了。
管家突然回神,忙不迭地出门。
季母眼里不觉浮出喜色。
柯衡看向季母,语气淡淡:“我会安排人把温律师弄出来的,你不用担心,还有——”
季母屏住呼吸,随即眼露狂喜。
“我和温穗的婚礼,会照常举行。”
秘书从门外进来,站在柯衡身边,轻声说道:“总裁,该出门了。”
柯家老宅外。
季倾夏脸色惨白地蹲在门口,固执地不肯离去。
直到看到柯衡的车驶出,她才急忙跟了上去。
“柯衡,你相信我好吗?我没做过这事!”
她绝望地抓住车窗,期待地看着他。
可柯衡只看了她一眼。
那深深的厌恶便直接刺入她的心脏,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。
车窗被他毫不留情地合上。
季倾夏手指被夹,痛得不甘地松了手。
这一刻,她感觉自己踩在了悬崖边上。
见车就要离开,她竟想也不想,冲到车前张开了双手。
司机猛地踩下刹车,后座却传来柯衡冰冷的声音:“直接开过去。”
季倾夏眼睁睁地看着车只停了一瞬,便又朝自己驶来。
她大脑一片空白,直到车将她狠狠刮倒在地。
她来不及反应身体的剧痛,撑起自己扭头看去。
车却已经飞速离去。
季倾夏绝望地坐在地上,身体上的疼痛比不过她心中万分之一疼。
就在此时,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。
季倾夏愣愣地抬头,却看见季母冷漠的脸。
她喃喃质问:“为什么?你是我妈啊……”
她明明是季母怀胎十月,亲自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女儿。
却得到她如此绝情的手段。
季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厌恶而嫉恨。
“我没你这种不知廉耻,勾引我老公的女儿!”
所有的声音都仿佛离自己远去,季倾夏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耳鸣,张了张嘴却只感觉想吐。
季母离开后,季倾夏浑浑噩噩地去了公司找柯衡。
可这一次,她在楼下就被人拦住了。
保安鄙夷地看着她:“你已经被开除了,做出这种事来,还好意思回公司?”
季倾夏血色一点点地逝去。
周围人对她指指点点,满是厌恶和嘲弄。
季倾夏只好仓促地藏起自己的脸,回到了宾馆。
她没开灯,好像这样就能彻底躲进黑暗里。
黑暗里,她的手机不断地亮起又灭下。
“听说你两百块就能买到啊,你怎么这么便宜啊?不会有病吧。”
“我是你同事啊,咱俩这关系,能不能打折啊?”
“你是叫季倾夏吧,我在网上看见你的信息了,一句话,五百块你卖不卖?”
季倾夏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耳朵,却仿佛还能听见那些人满是恶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