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8-18 14:30 | 栏目: 搞笑鬼故事 | 点击:次
人发现:“江岫白,你真没良心……我爱了你那么久……”
哭得太伤心,忽然,赵含霁眼前一阵晃动,清醒后她竟出现在陌生的环境里。
她有些茫然的站起身,就看见眼前摆着一具十分眼熟的身体。
被车撞得支离破碎的,只有脸还看得出是她赵含霁。
而她的身体边坐着的女人,正是向晚。
赵含霁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,这里是警局的停尸房。
向晚不知道在这冰冷的停尸房呆了多久,冷白灯光一照,脸色看起来似乎比赵含霁还白。
一个警察从门口走进,开口劝道:“向小姐,8点了,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向晚却死咬着嘴唇,沙哑地说:“我再等等,她喜欢的那人还没来看她。”
警察犹豫地说:“这……已经两个小时了,就算是从郊区赶来都该到了,更何况他还在同个区。”
向晚一愣,似是恍然,红着眼呢喃道:“笨蛋,你说你非要和他结婚干什么,害得你现在只能一个人躺在这冰凉的柜子里,你不是最怕冷了吗?赶紧起来啊,我还没原谅你,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?”
向晚再也忍不住,跪在地上,捂住脸,痛哭出声。
赵含霁亦含泪。
警察叹了口气,递给向晚一份文件。
“她的紧急联系人是你,这是事故陈情书,如果没有问题的话,麻烦在上面签个字吧。”
赵含霁看着向晚颤颤巍巍地在陈情书上签下名字,心中更是像被无数刀子刺穿般痛苦。
她恍惚想起。
她有一次低血糖晕倒住院,醒来时才发现,她的电话江岫白一个都没有接。
向晚来到病房的第一件事,二话不说便将她的紧急联系人改成了自己。
她说:“既然他不愿意保护你,那就换我来。”
向晚总是这样。
一脸怒其不争地教训她,说上几百次的绝交。
可在听说她出事的瞬间,又像天降神兵一样出现,替她找回场子来。
赵含霁忍不住上前想抱住她,可手臂直接穿透了向晚的身体。
她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原地看着向晚悲痛欲绝,却无法再和她有任何联系,哪怕……只是抱抱她。
这一刻,赵含霁才终于明白,自己真的死了。
警察拉上裹尸袋的瞬间,赵含霁眼前一闪,等回过神来,又回到了江岫白身边。
此刻的江岫白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,对面坐着他的小姨。
小姨张口便是一个惊雷。
“你什么时候和赵含霁离婚?”
第4章
江岫白语气淡淡:“我说了,我不会和她离婚。”
赵含霁有些怔然地望着他。
小姨气得直瞪眼:“你爸当年被那贱人蛊惑了心智,如今,你也要被那贱人的女儿蛊惑心智吗?”
“那贱人当年肯定是故意害死你妈的,你妈死了还不到三个月,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江家,这不是提前预谋好的,谁信啊?”
赵含霁怒不可遏地呵斥道:“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
当年江母因为救她而出事,赵母因此对江岫白十分内疚,在考虑良久后,带着赵含霁住进江家照顾江岫白。
外界流言蜚语,可江岫白应该很清楚,赵母和江父之间始终清清白白。
赵含霁的愤怒是无能狂怒,江岫白的冷漠是一如既往。
他一点也没有为赵母辩解的意思,只冷冷说道:“这件事和小姨你没关系。”
小姨愤怒地脱口而出:“你不肯和她离婚,不会是对她动了真感情吧?”
赵含霁猛地一怔。
对上江岫白黝黑的瞳孔,只见他嗤笑一声。
“她不配。”
小姨满意地走了。
客厅又回归了令人心悸的沉默。
江岫白轻‘啧’一声,上了楼。
他却是径直推开赵含霁房间的门,也不进去,就只站在门口看。
赵含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。
飘窗系着好几串千纸鹤,被窗外的风刮着吹落了几只。
江岫白走了过去,捡起一只纸鹤展开。
上面正写着。
“愿江岫白身体健康。”
赵含霁见着这一幕,莫名感觉有些羞耻,她写这些,本也没打算让江岫白知道。
她徒劳地说着:“我叠着玩玩……”
就听江岫白嗤笑一声,就将纸鹤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骗人的东西也信,果真没见识。”
赵含霁的劲忽地泄了,她的视线随着纸鹤也落在了地上。
她想去捡它,可脚似千斤重,怎么也迈不动步子。
隔日早晨,江岫白和程安安正对坐着进餐。
程安安一脸担忧道:“姐姐还没回家,她从没对你生这么久的气,都是我的错。要不然,我待会就去向她道歉,求她回家吧。”
江岫白眼眸一沉,放下手中的刀叉:“不必理会,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回来的。”
起身前,他又说:“出门买件礼服,今晚陪我出席宴会。”
程安安眼前一亮,应声而去。
赵含霁坐在她往常的位置上,听着这些对话,已经没了愤怒的力气。
晚上,两人盛装出席。
赵含霁跟着他们身后,周围人七嘴八舌聊的天全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“赵含霁还真能忍,要是我被小三踩到头上,我肯定直接撕了她。”
“她算什么正宫娘娘,江岫白娶她又不是因为喜欢她。”
她们旁若无人地嬉笑起来。
赵含霁只是沉默地迈大了步子。
江岫白领着程安安和宴会主人打招呼。
宴会主人不由取笑:“早就听说你金屋藏娇,如今一看,果然名不虚传啊。”
“怎么,终于厌倦耍着赵含霁玩,打算换人上位了?”
江岫白拿起酒杯,轻抿一口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赵含霁看着程安安嘴角掩不住的笑意,心像破了个口,冷风灌得生疼。
下一刻,突然,一杯酒对着江岫白当头罩下!
众人都忍不住惊呼。
赵含霁亦目瞪口呆。
向晚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,看着江岫白咬牙切齿道:“江岫白!你还有一点良心吗?含霁为你付出了多少!你讲这种话,就不怕被雷劈吗?”
向晚愤怒到连身体都在颤抖。
江岫白却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,漫不经心地擦着污渍:“她让你来的?”
又轻笑一声:“我就是说了,她又能怎样呢?”
宴会主人忙不迭地打着马虎眼:“都是朋友,都是朋友……”
江岫白将帕子丢在地上,嗤笑一声离开。
向晚又要爆发,那人连忙扯住她:“诶,晚晚啊,你今天怎么穿了纯黑的裙子?要是让那群和你不对付的小姐看了,还不得骂你是个黑寡妇?”
向晚冷笑一声:“我在办葬礼,自然不能像某人一样,光鲜亮丽。”
第5章
江岫白脚步顿了一瞬,没有回头,径直离开。
赵含霁被动跟了上去。
出了宴会厅,却听到江岫白冷冷地吩咐助理:“去查向晚说的葬礼是怎么回事。”
赵含霁的心猛地被牵起,悬在空中。
江岫白还是冷着一张脸,就好像刚才只不过随口一说。
赵含霁的心却跳动不止。
回家后不久,江岫白得到了助理的回复。
“向家支系有位二叔公前几天去世了,向小姐可能是在为他服丧。”
江岫白嗯了一声,便挂断了电话。
赵含霁盯着他看,可他神情没有一丝变化,好像她是生是死,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。
悬空的心又缓缓沉了底,赵含霁怏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