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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把你当作我的偶像,长得漂亮能力出众不说,就连马术都这么好,真羡慕顾总娶了一个这么优秀的人当妻子。”
一群小女生围上来羡慕地夸赞她,宋舒言笑笑,刚抬头,就看见顾奕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马上下来了,朝她阔步走来。
“我以为今年的活动,你不会来。”
“什么时候学的骑马,我现在才发现你骑马的样子很美。”
宋舒言看着他衣领处没有被遮盖的鲜红吻痕,心里刺痛了一下。
她淡淡一笑:
“早在嫁给你之前,我就拿了BHS的国际资格证。”
从前顾奕北会事无巨细的记得她的所有喜好。
喜欢吃什么,不喜欢吃什么,甚至连她的生理期都记的清清楚楚。
每次去餐厅,他都会提前跟服务员再三叮嘱不要海鲜,不要柠檬,不要香菜。
现在有了佑宁希陪在他身边,这些他心里只有她,自然不会记得这些小事。
原来一个人心那么小,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。
他最在意的那个人。
微风吹拂,顾奕北看着她的脸心一动,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替她把发丝绾到耳后,想要伸手牵她时,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了。
想起她刚刚说的话,他眼神一黯,以为她又在吃佑宁希的醋,轻声开口。
“刚刚我不止在教她,还有教其他人,不信你去问问在场的其他人。”
她疲于和顾奕北在这件事上周旋,随口嗯了一声,刚转身想要离开,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声。
“快让开,ɹp快让开!”
只见佑宁希骑的那匹马似乎疯掉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朝人群冲去,她骑在马背上颤抖着手拼命拉扯缰绳,吓到脸色发白。
宋舒言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我已经被马撞倒在地,砰的一声巨响,她被撞开好几米之外,额头磕破出一道大口,鲜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汇聚一滩,五脏六腑痛到好似全部位移了。
她一头栽倒在地上,脑子里昏昏沉沉的,闪过无数电流。
那双逐渐溃散的瞳孔无神地看向前方,耳畔尖叫声不断。
“救命啊,流了好多血!”
“顾总,夫人她晕过去了!”
一阵阵杂音里,顾奕北却抱着慌张往外跑,最后在视野里消失。
直到她彻底昏过去,从始至终,他一次也没有回头。
等再睁眼,病房白花花的天花板映入眼帘,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呛的她忍不住落泪咳嗽。
她睁开酸涩的眼睛,身边一个人都没有。
护士听见她的咳嗽声,推门进来给她上药。
“你睡了三天了,今天可算醒来了,你是没有家人男朋友在身边吗,这几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来看过你。”
护士伸手帮她换了一瓶吊水,又拆开额头的纱布帮她上药。
“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小姑娘,额头留这么一大道疤,真是遭罪,等好了去做个医美把疤去掉吧。”
宋舒言接过镜子,看着自己头上差不多七八公分的伤口,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太阳穴,不禁红了眼眶。
她不会去做医美的,这道疤是心底裂痕的显现,时时刻刻提醒她,不要再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去停下脚步。
出院的那天,顾奕北才匆匆赶过来。
看到她额头上裹着的纱布,脸上第一次浮现出羞愧和担忧的神色。
“舒言,我不知道你受伤了,当时情况太紧急,宁希从马上摔了下来折断了手腕,这两天我才……”
可是宋舒言整个人都很疲累,完全不想听他解释什么,擦过他的肩头径直往外走。
没走几步,腹部受伤的部位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,让她忍不住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气,霎时间吐出一口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