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4-17 14:55 | 栏目: 短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他脸色冷沉警告:“我已跟母亲解除了你的禁足,再大的气性也该消了,再说,芷凝已经比你要受委屈多了。”
这话听着可笑。
姜听雾竟不禁笑了:“她何来委屈?”
“半月后,与夏芷凝新婚第二日,我便要离京……”
说到此处,谢寂礼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太傅府,道:“陛下派我去剿匪。”
只是简单的一句话。
却突然在姜听雾脑中炸开,她突然记起,谢景玹也是半月后迁藩,哪有这么巧的事?
其实新帝这皇位在朝中本就有质疑。
新帝居长,景王居嫡。
即便是新帝继位后,景王民心也高居不下。
什么剿匪,怕是想在迁藩途中杀了谢景玹吧!
姜听雾不觉攥紧手,眼底闪过些许异动。
过了片刻,她突然对谢寂礼笑了,语气亦柔和下来:“世子,是我不懂事,连累夏姑娘受委屈,婚宴上我会跟她好好道歉的。”
第10章
半月后。
谢寂礼大婚之日。
姜听雾身着红衣出席。
她看着谢寂礼和夏芷凝身着喜袍走进来,拜堂成亲。
一切都和谐美满,喜气洋洋。
“新妇见过嫂嫂。”
夏芷凝又一次给姜听雾敬茶。
迎着满堂注目。
姜听雾看见了夏芷凝的脸上毫无悔意,眼神尽是得意自满。
接茶时,她听见夏芷凝嚣张地低语:“嫂嫂,真是可惜啊,没能看见你的孩子出世。”
姜听雾知道,她是想刺激得自己发狂。
毁了这婚宴,她夏芷凝就彻底赢了。
正好,姜听雾刚好想如了她的意。
就在夏芷凝笑得灿烂动人起身之际,姜听雾毫不犹豫从袖中掏出匕首。
手下垂,精准往下一捅!
夏芷凝的笑容霎时凝固。
姜听雾勾起唇角:“抱歉啊,我应该早给你这nmzl一刀!”
“救命!”
血从夏芷凝腹部喷涌而出,她五官拧起,痛苦嚎叫。
周遭宾客霎时惊慌失措,纷纷尖叫出声。
姜听雾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。
她狠狠搅动匕首,眸色赤红:“我没想杀了你。”
那实在是太便宜夏芷凝了!3
姜听雾大笑着:“放心好了,你不会死,只是再也生不了孩子了。”
“这便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。”
喜堂混乱不堪,一身喜服的谢寂礼冲上前来。
姜听雾当即将夏芷凝推到他怀里。
谢寂礼只得停住脚步,冷厉下令:“来人!抓住她!”
家丁小厮顿时一拥而上。
然而姜听雾大笑着甩袖,将另一边袖中猛火油掷向红烛。
轰然一下,大火窜起。
这下,所有人都慌了,纷纷往外逃去。
姜听雾却伫立不动。
谢寂礼心中莫名慌神,下意识要往她那边走,可怀里夏芷凝紧抓他,脚步停下。
火势凶猛窜大。
谢寂礼抬眼看去,只看见姜听雾在漫天火光中朝他嫣然一笑——
“祝世子与弟妹,日日梦我冤魂索命,夜夜不得安宁!”
……
五年后。
忠国府内。
已成忠国公的谢寂礼沉着脸迈步进屋。
一进来就撞见夏芷凝冰冷脸色:“夫君这是又去恭国府了?”
谢寂礼眉一皱:“怎么还不睡?”
夏芷凝忽然就将茶杯砸了过去。
“我如何睡?五年前那贱人的一刀让我无法有孕!如今恭国府逼你再娶,公婆也要逼你纳妾,你们是要逼死我才安心是吗?!”
谢寂礼脸色骤然冷沉:“我警告过你,不准再提她!”
这话一下刺中了夏芷凝,她指着床头尖叫。
“谢寂礼!你不许任何提那女人一句话,却将她的牌位日日放在床头!你把我置于何处?!”
这话让谢寂礼神色更冷:“够了!我已经派人去秦州请来有医圣之称的陶神医给你看诊。”
夏芷凝红了眼,掩面哭泣难抑。
见状,谢寂礼神色缓和。
他上前,搂住夏芷凝,语气温柔:“芷凝,事情已经过去了,我向你保证不会再喜欢其他女子。”
……
翌日,谢寂礼同夏芷凝一起到城外去接陶神医。
到城门时,却见大道被封。
迎面而来的是景王回京的车队,气势逼人。
谢寂礼的脸色沉了几分。
五年前,姜听雾一场大火阻碍了他,皇帝便换了其他人去刺杀景王,却失败了,景王顺利迁回了藩地。
而最近,京中却流言四起,说找到了真正的传位诏书。
皇帝连下三道诏书令景王入京,明眼人都知道景王这次定会十死无生。
他本以为景王会怯弱不敢回京,没想到他胆子倒够大!
景王车队缓缓驶过,谢寂礼正要往城外去迎陶神医。
就在这时,只见一辆马车竟从景王车队离开,接着,缓缓停到谢寂礼面前!
车帘掀开。
眉目清冷的女子施然而下。
谢寂礼和夏芷凝当即僵在原地,目瞪口呆。
女子淡淡点头:“陶迎星见过忠国公。”
那张绝美脸庞,正和五年前就死在大火中的姜听雾一模一样!
第11章
“姜……姜听雾?!”
夏芷凝先反应过来,指着陶迎星牙呲目裂,当即要上前来抓人。
被谢nmzl寂礼一把拦住,他紧紧抓着夏芷凝的手,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女人,“听雾?”
可面前的女子却是目露疑惑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忠国公和夫人这是何意?”
谢寂礼眸色沉沉打量着她,许久没有开口。
而这时,前方的景王马车也停了下来。
谢景玹从车上下来,停在了陶迎星的面前,眉梢轻挑:“怎么了?”
这举动无疑是更确凿了陶迎星的身份。
谢寂礼眸色冷沉,当即上前问:“景王也认识陶神医?”
“秦州乃本王封地,陶神医如此盛名,我自然是认识的。”谢景玹坦然点头。
谢寂礼的脸色当即更为难看:“景王见了她,不觉得眼熟吗?”
“哦?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记起来了!”谢景玹神色故作诧异,看看陶迎星,随即缓缓开口,“我记得恭国府夫人与其倒是有几分相似,不知今日怎的没见她?”
他神情自若,看不出丝毫破绽。
可谢寂礼却清楚知道,景王分明是故意的。
谢寂礼的脸色铁青,可他却只能说:“听雾在五年前葬身火海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谢景玹目露诧异,啧啧叹气,“那实在是可惜。”
随即他又问:“既然恭国府夫人已故,那二位又为何要认为陶神医是她呢?”0
“我……”
谢寂礼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而始终不曾多言的陶迎星在这时淡淡上前。
她神态温和静静看着他们:“虽然不知各位在聊的恭国府夫人是何人,但陶某只想问,忠国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