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3-26 17:38 | 栏目: 短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让她帮我筹措粮草,另外,告诉她,戒指没了,让她给我弄几个。”
“她要是问银子的事儿,你就说我花光了。”
小一嘴角抽了抽,笑骂道,“败家!也就苏世子敢娶你,太败家!”
说着,他扬起马鞭,喊了句,“驾!”
“败家吗?”我思索着,这帮兵士的确需要银子过年啊。
反正我家有矿,怕甚!
“你果真要在这跟匈奴对上?”苏墨眸中带着探究和迟疑。
我笑了笑,“般若寺三年,才过了三个月而已,有何不可!”
“周晨阳已经死了,周晨启可能就在附近。”
“杀匈奴人,顺便弄死周晨启不好吗?”
“到时候,镇北军便是董家军,谁也别跟我抢。”
“玉婉。”苏墨担忧道,“在漠北跟匈奴硬刚,便是我苏家军也要谋划一二,你怎的跟个愣头青似的。”
“你这两万来人,铠甲没有,兵器不足,粮饷也没有,一旦开战,你当如何?”
“想那么多,还做什么?”我轻笑道,“有了军队,我敢进宫直接摘了那位的脑袋。”
“唉,你不懂。”
我叹息着不再看苏墨。
孬种我不要,我董家的镇北军,必须见血,必须都是好汉才行。
没打就怕了,真打起来,还不得逃?
至于其他,有我娘,她熟悉的商贾可是不少,待这边的事情稳妥,我便去寻她。
这一仗,非跟匈奴打不可。
不为旁的,就冲王松和各山寨头领提到匈奴那股子恨意,我便只能打。
不然,他们凭什么服我?
我又凭什么统领全军!
若不是咽不下这口恶气,他们投靠两位皇子不就得了。
傍晚,在清风寨山下聚集的骑兵和步兵队伍竟然一直排到了姑娘山。
不知道的,以为朝廷援兵来了呢。
这些人全部都穿着单衣,这里的夜有多冷,我是深有体会的。
王松确认了我要在这里干匈奴人,立马将寨子里的物资都搬了出来。
沿路点燃火堆,供众人取暖。
还叫了几个堂主帮我登记兵士们的名字。
栖霞寨寨主踏雪上前,“鬼将军,有人要见您。”
我扭头看向苏墨,“你先在这帮忙,我去去就来。”
苏墨将长枪交给我,“别跟野男人跑了。”
“放心吧!”
我摇了摇头,策马跟着踏雪前行。
沈煜坐在马上,满脸憔悴,见我过来,他的眸中满是失望之色,虚弱道,“你不要沈家军,便是要自己拉队伍?”
“沈掌印,您不去蹲茅厕,来此作甚?”
我现下可不怕他,我有上万骑兵,踩也踩死他。
“跟我走,不然我……”
沈煜没说完,便被我打断,“不然你抓我娘,抓我兄弟,抓我上万骑兵的家人,把倾嫣姑娘冒充我之事说出去?”
“呵呵!”我轻笑道,“沈掌印,我为你付出过什么,你不会忘了吧?”
“杀子之仇未报,你不想着为孩子讨回公道,天天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儿,你跟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差别?”
“哦,忘了告诉你,往东十里地,是周晨启的军营,有人说他在里面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沈煜蹙眉道,“他在镇南军。”
“行,你快去寻他吧。”
说罢我调转马头,回了队伍中。
沈煜就是这样,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。
比如我爹的事儿,我说了他不信,苏墨说的,还是不信。
他信周承运那个狗皇帝。
周承运敢说他因为忌惮沈家军才坑死了他们一家吗?
我甚至怀疑周承运是不是早就知道沈煜是谁。
人老成精,他岂能是个任人坑骗的白痴?
更有甚者,个别妃嫔怀的孩子是不是他的,他应当也是知晓的吧!
我想到了我自己给他下毒,想到了他与我说不记得与我行房之事,想到了林卿卿那日被小二打伤躺在雪地里,想到了孟茹…tຊ…
也许,我们所有的事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呢!
想到这里,我喊来萧七郎。
“五哥。”我低声问,“乾清宫迷香之事……”
他瞪了我一眼,道,“当哥几个都是傻子?”
“那我的孩子……”
他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头,“别想了,你的事儿有机会再跟你说。”
唉,他这分明是在告诉我答案。
一群戏精!
说不定皇帝连我的身份都很清楚。
唉,还真是这样。
暗卫们又不是傻子。
东厂也不都是沈煜的人。
我还是太年轻了。
我让领到银子的兵士先回自己的山寨,明日去昌县。
没领到的,就地住在附近的帐篷里,围着火堆取暖。
看到他们在寒夜里等那点银子,我心下一酸,心中五味杂陈。
原本今夜要去周晨启的军营查探情况。
因着两万余兵士在这里排队登记名字,领银子,只能暂且作罢。
小三小四回来的时候,已经到了后半夜。
第73章 给点甜头
“小妹,昌县有两位皇子的人收粮草,价格还算公道。”
小四一见面,便说了昌县的情况。
“那咱们便以镇北军的名义收粮,另外明儿你和三哥还得带人去昌县,给咱们的两万多人做冬衣,恐怕要做上几日。”
“县城里忙活不过来,可以去乡下瞧瞧。”
“银子不要不舍得。”
“兵士们吃饱穿暖才有干劲。”
小四点头,“小妹是个心善的,兵士们跟你也算是有福了。”
“我跟三哥取了二十九万两。”
说着,他跑到门外瞧了瞧,又跑回来,关上房门。
“小妹,我发现有一家钱庄是安王府的,还有一家是恭亲王府的。”
“安王府是许烟雨母家。”
我思索了片刻道,“且等几日,待咱们这帮兵士养好了,咱们扮作匈奴人把他们的银库给端了。”
“好!”
小三和小四相视一笑,想来路上他们也是这般打算的。
外面没有取银子的兵士们根本没有走的意思。
起先我还不懂他们为何如此。
踏雪告诉我,现下能吃饱已经不错了,兵士们一年多没给家里银子,都想家了。
嗐,这种滋味,我没品尝过。
但我懂思念的滋味。
就如我每个难眠的夜晚想念我的一双儿女那般。
见不到,摸不着,是永远的失去。
来了两万一千人。
二十一万两银票发了下去,兵士们抹泪离去。
“五哥。”
我看向一旁的萧七郎,道,“累不累?”
萧七郎道,“不累。”
“你见过周晨启吗?”
“见过。”
“走。”
我转身进屋换上夜行衣。
“去哪里?”苏墨眨着疲惫的桃花眼,“抓周晨启?”
“嗯。”我抓起苏墨的佩剑,“你歇着,我跟五哥去。”
“不成,你们两个若是有事,我还得去救人。”
说罢,苏墨也快速换上了夜行衣。
原本两人的队伍,直接变成了九人。
暗卫三四五六七,王松,踏雪,我和苏墨。
八男一女骑着汗血宝马,在雪地疾驰,到达军营之时,天还未亮。
北方冬季就是这般,天亮的晚黑的早。
一间间营帐搜寻自然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