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3-23 14:43 | 栏目: 短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这几家只是试个水,效果既然出来了,那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往外扩展了。步子迈的大一点儿,不光是临近县市,全华国也都可以包含在内。等着她这次从边疆回来,就着手准备这件事。”
“是可以开连锁店——”傅廷坤还想继续说下去,却是猛然间意识到刚才听到最后那句是什么,稍顿了下,紧跟着问道:“赵文多她说她要去边疆?——干什么去?”
其实这后几个字已经变了些语气,不似前面温和,可以说是冷硬了好几个度。
只是赵明玉没把他当外人儿,哪怕听出来这声音有异,也没太多想,只当他也跟李翠珍一样,担心路途太远行起来不容易,这也是关系亲近人的挂念之心,从侧面来说也是两方处的比较好,反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。当下便给解释了一番:“这不吗,秋水镇那头的金沙矿见了底,货原料供应不上了,店里的生意又一直不错,就需要重新找货源。老三说那边矿多,可以随便挑选,有那价格便宜质量又好,卖货老板不墨迹,是个爽快人的那就定下来,省得再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转,定下了也就省事儿了。”
这两句话算是简单的交代了赵文多欲往边疆行的最主要目地,当然考完试后的放松旅游只是顺带着的,也算是一举两得了。
傅廷坤那直降温度的脸色和语调并没能引得赵明玉的注意,他甚至还有心情跟他开始讨论中午饭吃什么,也是十几二十天没见了,得弄点儿大菜招待他什么吧啦吧啦。
“哎,哎——怎么走了——”赵明玉只低头喝了口茶的功夫,再一抬眼身边坐着的人已经站起来走了。蚛
李翠珍闻声从厨房里出来,人是没瞅着,就听见‘嘭’的关门声,不解的出声:“怎么地了这是,不跟家里吃饭了?”
赵明玉也是一脸蒙:“不知道啊,突然就走了,连声招呼都没打。”认识这小子以来,一直都挺懂礼貌,这种行径真是头回遇着。
“是不是你说什么了,人小傅不乐意听,又不好跟你反驳,干脆就走掉算了。”这是李翠珍所能想到唯一的理由。
“哪有,我什么都没说,就讲了两句店里的生意,进货的事儿,再就是研究下中午吃什么,哪个也不犯毛病啊,这小子说走就走,给我还吓了一跳呢。”
“唉,那就奇怪了,咋回事儿呢?”李翠珍歪了下脑袋直琢磨。
“妈,家里来人了,谁啊?”赵文男咬着颗伏果从房间里出来,她刚跟小五下了一盘象棋,被让了车马炮还是输了。被个小了三岁的弟弟从开局就一路追杀,连滚带爬的好不容易下足了半个小时,这已经远远超过她预期目标,可以了。非但不以为耻,还挺知足。
两个人是家里头最小的,又都念一个学校,相处的时候也最长。小五赵诚辉是个文静性子,不太喜欢去外头跑跳,跟村里的小小子一块儿去疯玩儿,闲着没事儿就爱研究下象棋,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之一。蚛
赵文男小升初,被李翠珍强行勒令在家看书,不许到外头瞎跑。这玩儿惯了的人哪里能坐得住,只一会儿功夫就受不了了。
李翠珍回来要是瞅见了就得骂她句:“你那屁股上长刺儿了,上窜下跳的。什么时候能看见你多坐一会儿,学学你弟弟,看看他多稳当,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哥哥呢。”
为了不把这‘姐姐’的身份换成‘妹妹’,赵文男强行控制自己的腚,不离椅子两公分以上,实在闲着无聊就开始看赵诚辉摆弄象棋,一来二去的也就有了兴趣。
没事儿的时候两个人就会下上几盘,可这棋是下了不少,赵文男却没有多少长劲,现在也就是免强能把棋下明白而已。
这所谓的明白就是单纯的把棋下对位置,马不再别腿,象也不至于飞过河。至于输赢问题,那得看小五让出去多少子,像是车马炮这种属于常规操作,有时候赵文男会耍赖的再硬要去一两个卒子马的,点儿好了会赢上两把。
即便是这样,她这棋也还是输的时候比较多,小五轻易就掌握了她的路数,杀起来那真是片甲不留。
第二百七十一章 什么原因
赵文多知道这俩个小的这棋艺压根儿就不在一个档位上,对于赵文男这智商堪忧,却又时常找虐的行径很是哧之以鼻。坐在旁边看地图,顺便瞅上两眼局盘,也不忘说两声‘笨蛋’,这小妹子在她眼里就是个‘草包小美人’。桼
赵文男被嫌弃了却是一点儿都不在意,草包笨蛋什么的直接甩脑后,沾个小美人儿的名头,还是很称她心意的。
且说姐弟仨先后走出来,问到刚才家里是谁来过了,房间里放着音乐,外面说话的声音又不是很大,以至于三人只隐约听见是有人来了,却不知道是哪个。
“哦,是你们小傅哥来了。”李翠珍很想说,这屁股都没坐热乎就走了,可顾及着孩子们都大了,不好说些身体部位的这些词,能省则省了。
“咦,傅找打来了,怎么没喊三姐呢?”赵文男给傅挺坤起了个名号,他每次都是过来找赵文多打架,在她觉着就是来挨打的。
“你这熊孩子,不是不让你叫外号吗,非是不听。”李翠珍瞪了她一眼。
赵文男甩了下手,满不在乎的道:“哎呀,这个不重要,叫啥不一样,都知道喊的是他就行了呗。我是问他怎么走掉了呢,不是过来打架的吗?”
“四姐,你消息落后了。他们早就不打了,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没发现。”赵诚辉摇了摇脑袋,一副直替她这后知后觉的知事能力愁的慌的表情。桼
“不打了,有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等你知道黄瓜菜都凉了。”李翠珍翻了个白眼儿,这四姑娘也就是长的还行,没心没肺的傻大姐一个,除了做菜真是啥事儿都不往脑子里记,真是还赶不上小了三岁的小五。
她这么一说,算是坐实了这件事。
赵文男第一个想到的是:“那三姐,你不是就没有工资了?”架都不打了,谁还给你钱哪。
“没有,还继续给着呢。”赵文多随意答了句,转头去问沙发上坐着的赵明玉:“他来没说什么吗?”这么短的时间就走人了,连跟她照个面都不曾,有什么事这么急?
赵明玉到这会儿也没想明白,道:“没有,就进门打了声招呼,再就是说这茶味道不错,其他的什么都没说,冷不丁的走了,挺奇怪的。等你见了他问问是怎么回事,你妈还怪我说错话了,真是冤枉啊,我可是啥都没说,就是想说也没有时间不是,统共进门能有十分钟都不到,就说说能说tຊ啥?”
按理说是不应该,可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问题是他们所不知道的,要不然他不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子。就算有再急的事,也不会急到连说句再见的功夫都没有。桼
赵文多沉默了片刻,道:“刚才你们都说了什么,详细些说说。”
赵明玉一怔,直觉的道:“他真是因为生气了走的啊?”不是他有所怀疑,而是李翠珍和赵文多都这么认为,以至于他也跟着往这上头想了。
“老三这么问就肯定是有道理的,你就老实儿的把经过完全的学一遍就对了呗。”李翠珍拿围裙擦了擦手,特意的把开门那一段先说了下。
赵明玉一看这是要来个现场办案哪,也跟着把经过学了一遍,这次较之前跟李翠珍说的更为详细些,不说一字不差吧,该说的也都说了。
听完叙述的赵文多陷入了沉思,仔细的过滤掉没有多大问题的语句,最后停留在了一点上,缓缓的问赵明玉道:“我要去边疆的事,你跟他说了?”
“昂,说了啊。前头说起店里的生意,提到了那么一嘴——咦,好像就是说完这个再就没听见他吭声,难道是因为你要出去旅游,他怕要是打架找不着人了?可是他那病不是说都好了,不用再打了吗?”
“嗯,是好了,我亲耳听见傅大哥说过的。”小五跟旁边直点头给证明:“他给三姐钱,说那是过来吃饭的伙食费,就算不打架了也得收下。”桼
赵文多微讶的挑了下眉,这小子什么时候听了壁角,她竟然都没有发现。
小五:躲在狗洞边儿上听的,嘿嘿——
“小傅的病也是真够稀奇古怪的,治了多少年都治不好,非得把打架当成药方。病的奇奇怪怪,好起来也是神神叨叨,啥都没咋变,却是说好就好了,可真是搞不明白。”说到打架李翠珍就提起了这毛病。
“不打架还不好吗,我其实都挺担心,那小子身高腿长的万一个不小心再把老三给伤着了,可又打不得骂不得的干吃亏儿,干窝火。这下倒是挺好的,钱不耽误拿,又没了被打的风险,我看是不错。”
两人絮絮叨叨,又说起了这些零七八糟的事,东拉西扯的一时也忘记了最初说起的话题了。小四小五不时的在旁边插上两句言,发表下个人的看法。
只赵文多独自在那里思考,她猜测到的可能性,傅廷坤究竟是为了什么突然离开?
傅廷坤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,这个问题只有他自己最为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