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1-27 09:48 | 栏目: 短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啊?”蒋瞳一筷子扔了过去。从看到温想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憋了一肚子气,正愁没地方撒。
“得,小公主生气了,我闭嘴咯。”
蒋瞳今年二十一,在云城大学学绘画,业余女赛车手,兼任E-xur车队的摩托经理人。
有意思的是,在蒋嘉年离开E-xur后蒋瞳没有选择去帮她哥,反而继续留在E-xur当经理。
这场饭局当然不只是聚会那么简单。曾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,自从车队走掉虞闻和蒋嘉年两员大将后,他一直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,但效果不甚理想。这次他喊他们聚在一起,是想联合斯冰赛和德翠卡两个俱乐部给E-xur打增员广告。
有些摩托爱好者在深入接触摩托车后,会从俱乐部转到职业车队,而车队也可以推荐想入行的新人先从俱乐部开始了解。
曾濯管这叫“合作”。
他这话一出,虞闻怎么也得给点面子。
“濯哥,这个我没问题,只是我俱乐部也刚开不久,能支援到什么程度我不好说。”
“这我不担心,你是门面,只要你愿意出马就行。”
虞闻都这么说了,蒋嘉年那边自然也是一个意思。
正事说完,桌上开始轮番敬酒。蒋嘉年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虞闻这边。
虞闻一看,还真是冤家路窄。
这男人名叫蒲柯,是蒲南的亲弟弟。两兄弟一个壮得像熊,一个瘦得似猴儿,一家人的基因就跟开玩笑似的。
蒲柯不光人瘦,还长了一双吊眼,他中途进的包厢所以还不知道温想。
“这位美女怎么称呼?”
虞闻抬了抬眼皮,“她叫温想。”
“哟,小姐姐没长嘴呢,得闻哥帮着说。”
蒲柯跟虞闻的过节……得从他自出道就被虞闻按在地上摩擦说起。那之后虞闻还当众让蒲南难了堪……
“蒲柯,你话多了啊。”蒋嘉年用胳膊抵了抵他。
虞闻站起来,眼里似嗔含笑,“她长了嘴,但不是什么人都配跟她说话。”
他捏着杯脚在蒲柯杯子上碰了碰,“人我带来的,酒我替她喝。”
中途温想去了趟洗手间,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瘦子。
蒲柯靠在门边抽烟,看到温想便朝她走了两步,“你叫温想是吧?”他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,“在跟虞闻谈恋爱啊?”
“这和你没有关系吧。”
这瘦子温想其实见过,在溪谷外山道比赛上,总耍小伎俩拦着虞闻的那个德翠卡二号位。他既是蒋嘉年的人,想必跟虞闻也是不对付了。
温想想走,却被男人抓住手一把按到墙上。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脸和胸。
“长这么骚啊?”
温想顿时气血上涌,“你、你嘴巴放干净!”
“哟不会吧,不会还没被他上过吧?”他捏住温想的下巴,“我说虞闻是有多宝贝你啊?这都忍得住。”
“你要不考虑考虑我?是,我承认虞闻车是比我开得好,但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比我让你……”蒲柯猥琐的目光又荡到她腰间,“腰这么细,这儿还这么大,我要是虞闻早就让你怀孕——”
温想刚想给他一巴掌,面前的男人就被一拳打倒在地。
“ca——”
操字刚说了一半,右边脸又挨了重重一拳。
蒲柯捂着血流不止的嘴,指着面前的男人,“虞闻,你、你他妈敢打我?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蒲——啊啊啊噗——”
虞闻不说话,走过去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。
我管你蒲南蒲西,就是蒲红中蒲发财,今天来了也得被他干地上。
接着虞闻又在他腹部连踢了三四脚,一点力都没见收,蒲柯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叫。
“虞闻、虞闻……”
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,温想跑过去拉虞闻的手。
“操……”
蒲柯找着了机会,他咬牙艰难爬起,摸到边上的花瓶就要往他们身上砸。虞闻揽着温想一个转身,花瓶砰的一声,在他肩膀四分五裂。
“虞闻!——”
虞闻丝毫不在意被偷袭,猛地扣住蒲柯的手,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。
也怪蒲柯运气差,前边刚好是酒店大厅的水池,他一入池,锦鲤都被砸出来两条。一旁的服务员乱成一锅粥,不敢救人,只能救鱼。
虞闻拽着蒲柯的领子把人从水里拧出来,踹着他的腿让他在温想面前跪了下去。刚刚他说的龌龊话虞闻可是都听见了。
“道歉!”
蒲柯跟只水猴子似的,脸上眼泪鼻涕血痕混成一团,他扇了自己一巴掌,“姑娘、姑娘对不起,是我色迷心窍,对不起!”
此时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,赶紧出来把两人隔开。
虞闻掸了掸肩膀,目光越过一群人,直直望向最后面那个双手插兜的男人。
他开口,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浸过。
“蒋嘉年,管不好你的人,我替你管。”
第三十一章借宿
最后曾濯姗姗来迟,他摇着头,一脸可惜的表情收拾掉残局。
“濯哥,今晚算我的,你从剩下的奖金里扣。”
说完,虞闻拉住温想,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。
直到坐上出租车虞闻的气还是没消。他紧紧攥着温想的手,问她:“那混蛋欺负你了?”
温想怕他生气,“没,就是说了几句话……我不要紧的。”
虞闻垂眼,托着她后脑把人搂到自己怀里。是他不好,他不该把她带过来。
温想环住虞闻肩膀,手指忽然摸到一片湿润。他右肩隐隐有血迹渗出,因为衬衣是黑的,所以温想刚刚没看出来。
“虞闻、你……你流血了!”
在温想的要求下两人去了医院。花瓶的碎片扎进肉里了,护士把碎片挑出来,伤口包扎好,嘱咐纱布一天一换,伤口不能碰水。
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,虞闻执意把温想送到二楼。城西的新店酬宾要连做一个月的活动,温俊成已经一周没回老店了。
温想不放心,还是想检查下虞闻的伤口。她有些自责,如果不是因为她去拉虞闻,他就不可能被花瓶砸到。
她牵着虞闻坐到卧室的床上。头顶的小月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,虞闻上回进这间卧室还是温想醉酒的时候。
“虞闻,让我看看吧。”
虞闻眼皮颤了一下,提醒她:“看伤?那我得脱衣服。”
“唔……就看肩膀。”
虞闻嘴角擒着笑,开始解扣子。刚揍蒲柯的时候扣子崩了一颗,他直接从第二颗开始解。
解到小腹的位置,听到温想说:“可、可以了!”
“你确定?可我右肩受伤了,不解完不好脱。”
最后还是把整件衬衫都脱了。
因为平时有锻炼的习惯,虞闻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。肌肉匀称地分布在完美的躯体上,不论是手臂、胸口、还是腹部,每一块肌肉都形状明晰、线条优美。可能因为虞闻半裸着上身,那股隐藏于皮肤之下力量也给了温想无形的压迫感,尤其在卧室这样狭窄又暧昧的空间里。
温想脸有点烫,她努力不去看虞闻的身体。伤口在右肩靠前的位置,温想半跪在床上,一点点朝他靠近。
大概护士赶着交班,伤口包扎得有些潦草,折返四层的纱布上仍渗出了零星的血迹。
莹润的指尖悬于纱布之上,温想眼眶发烫。
“疼不疼?”
虞闻摇头,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她从医药袋里拿出手套戴上,仔仔细细帮他把纱布裹好。虞闻一动不动地看她做完,然后拉着她坐进自己怀里,下巴抵在她额头上。
“怎么回事,我怎么感觉你不敢看我?”
“你、明知故问啊……”
“哦,也对,你一直都很害羞。”他低低笑了一声,呼出的热气打湿她睫毛,“但对我你可以不用这么害羞,我都给你看。”
温想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。
“下次再遇到这种事,直接踢他要害就好了,不必废话。”
“唔,这么野蛮……”不愧是虞闻啊。
温想贴近一些,回抱住他。虞闻的手指抚在她后背,玩着她垂下的发丝。
“你冷不冷,要不把衣服穿上吧。”
“不冷,就让我这么抱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