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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睁开眼,看看妈妈好不好?”
“以溪,别睡了,你说句话啊……”
她把女儿死死地抱在怀里,泪水流了满面。
这么大个口子,她的宝贝一定很痛吧,她摔下来的时候,是不是在哭着喊她?
她摸着女儿的小手,忽然发现里面紧紧攥着一朵花。
老师看到这一幕,也红了眼:“那是以溪摘要送给爸爸过生日的花。”
她木讷地看着怀里的女儿,突然放声大笑起来,笑着笑着,泪水不停地流淌,像是流不尽一般。
她的以溪,她最贴心懂事的宝贝,就这么永远留在了四岁。
翌日,林荞在医院的指引下,给女儿做好火化,删掉了所有和顾祁则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她要带着女儿离开。
她再也不要待这个令人窒息的城市了。
可就在快登机,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林荞!”
她浑身一僵,还没来得及回头,就被一股大力拽住手腕,整个人被狠狠扯进一个冰冷的怀抱。
“谁允许你走的?”
她扯出一抹笑,眼底却是一片死寂:“走得远远的,不是正合你意?”
他猛地掐住她的下颌,力道狠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
“你以为你离开了就能结束了?”
说着,他将她寄来的离婚协议撕个粉碎:“你欠我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!”
林荞眼神却麻木空洞看着眼前的男人,只觉疲累:“顾祁则,我放过你,你也放过我吧。”
顾祁则浑身一僵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连呼吸都滞了一瞬。
积压的怒火突然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不安,像是有什么正脱离他的掌控。
顾祁则眸色虑舟一沉,骤然将她拖拽回车里。
车门“砰”地关上,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,狠狠吻了上去。
那不是吻,而是撕咬,是掠夺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,来证明她哪里也去不了。
林荞剧烈挣扎,指甲在他颈侧抓出几道血痕,却被他单手钳住双腕,死死按在座椅上。
他贴着她的唇冷笑,嗓音低哑得可怕:“林荞,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。”
身上的衣服被撕去,粗暴的吻雨点般密集坠落她身上。
林荞瞳孔骤缩,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瞬冻结。
女儿尸骨未寒,他怎么能?怎么敢在女儿的骨灰前?!
胃里翻涌起一阵剧烈的恶心,她疯了一般想要挣脱,却被他的膝盖抵住,动弹不得。
绝望如潮水漫上心头,她突然神色一狠,牙齿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——
顾祁则瞳孔骤缩,一把掐住她的下颌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
“林荞!你是不是疯了?”
他的声音里终于泄出一丝慌乱,指尖发颤地撬开她的齿关。
鲜血从她唇角溢出来,像是一道刺目的红线。
林荞仰起脸,染血的唇角扯出一抹惨笑:“从以溪死的那天起,我就疯了。”
顾祁则指尖一顿,眼底情绪飞快翻滚,通红的眼眶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其他,出口的声音却冰冷。
“你又在胡说些什么,我看你是病得不轻!”
他收回视线,冷冷下了最后的判决。
“既然疯了,那我就送你去该去的地方,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,再从里面出来。”
“把她送去青山精神病院!”
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,林荞被两个护工粗暴地推进了阴暗潮湿的病房。
她的手腕上还留着顾祁则掐出的淤青,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。
“新来的?”
一个满脸横肉的护工冷笑着走近,手里晃着一根电击棒。
“听说你很不听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