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9-17 15:27 | 栏目: 长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徒剩霍靳北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后,才慢悠悠的靠在墙壁上,回忆着她刚刚红唇擦过他脸颊的滋味,一股心痒难耐的滋味再度弥漫开来……
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烟盒中抽出跟香烟来,也不点燃,只是单纯的叼在口中,挽起袖口,从口袋中掏出手机,手腕赤.裸着截蓬勃着青色血管,将一通电话拨了出去。
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通了,申超的嗓音还有未消的余怒,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事情:“爵哥,找我有什么事?”
霍靳北完全不在意他的态度,那张看一眼都能够让女人怦然心动的俊脸弥漫开施施然的笑:“我准备订婚了。”
第570章:省的耽误我守男德
闻言,申超磕了磕眸:“和大师?”
“对。”
等了几秒,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,霍靳北便自顾自的继续:“我都准备订婚了,你今晚不找大家过来替我贺一贺?”
“你的意思是攒个局儿?”
“你既然这么想要在暮色攒个局儿,那我就跟我未婚妻说一声,勉强赏脸去参加一下吧。”
“去你妈.的。”
申超瞬间反应过来,这是霍靳北自己想要朝南城区众人炫耀订婚的事情,却又想要借着他的嘴和手。
还勉强?
伸手揉了揉眉心,申超建议道:“爵哥,麻烦您老要点脸行吗?”
只可惜,霍靳北不仅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很,眯眸轻笑了下,叼着烟含含糊糊的:“既然这么说定了,那就晚上见。”
然后,他也没给申超任何再说话的机会,直接了当的将电话挂断了。
当霍琳听闻消息赶过来的时候,就瞧见霍靳北靠在纯白的墙壁上,整个人素日里的锐利和桀骜收敛的干干净净,透着一股从内至外的愉悦。
见状,她心头弥漫上一层隐秘的期待,上前:“瞿少。”
无人理会她,她也不觉得难堪,但刚准备继续上前,便听到一声戾喝:“站住。”
踏出去的脚没站稳,身形踉跄了下,霍琳抿唇:“瞿少,我只是想要和您说点事情,并无其他恶意的。”
“那就站在那说吧。”
睨过去的眼神并无半分温情,霍靳北将烟拿下来,轮廓在灯光下难得噙着清贵又矜冷的贵公子姿态,让人难以接近:“我马上要订婚了,未婚妻管得严,不喜欢我跟其他女人接触,你最好再离我远着点,省的耽误我守男德。”
霍琳只觉得一口心头血差点喷出来。
守男德?
这是当初以一打十,给司空的脑子生生开了瓢的霍靳北能够说出来的话?
但她敢怒不敢言,小心翼翼的退了一步,生怕自己倒霉的再平地摔跤,努力深呼吸着:“瞿少,姑姑已经知道这两天有关于霍家的舆论,她说她会提前回国的。”
霍琳口中的姑姑,便是霍靳北叔叔的妻子霍菲,也就是他的小婶。
可他连眼皮子都没有抬:“所以呢?这会耽误我订婚?”
霍琳身侧的小手攥紧,咬着牙:“不会。”
“不耽误我订婚就行,那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个。”
霍靳北还真是三句不离订婚。
深呼吸,霍琳努力遏制着心头的醋意,平稳着嗓音:“瞿少,我是觉得瞿家和霍家是姻亲,实在没有必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如此难堪。”
“您想要惩罚我,我已经给柳小姐赔礼道歉了,您觉得我爸说错了话,最近两天的舆论风波也足够了,霍家已经凭空蒸发了好几千万,所以还请您能够高抬贵手,不要将事情闹得太难看了。”
全程,她都没有引来霍靳北的任何眼神注视,她停顿了两秒,继续:“这也容易影响您和姑姑之间的关系。”
说实话,霍靳北根本不在乎这些。
毕竟,他跟小叔小婶关系也没有多好。
他从小在外求学,父母早亡后便直接进了基地,除跟瞿老爷子外,并未跟家中其他人过多接触过,除了亲缘关系外,也没什么太深的羁绊。
就算霍琳搬出霍菲来,霍靳北依旧也无动于衷,语气淡淡的:“说完了?说完赶紧走,我马上准备订婚了,未婚妻一会儿出来看见你,容易误会我。”
“瞿少……”
霍琳不甘心的很。
不仅不甘心霍靳北对她的态度,更是对心心念念喜欢了很长时间的男人即将属于她人的不甘心。
第571章:你们能不让我动手,就把韩木卿留下吗?
但霍琳也清楚现在并不是她能够一意孤行做主的,毕竟霍靳北这样的主儿并不是个好招惹相与的。
所以她只能在和霍菲的通话中,将现状说得严重些,将时荞说得不堪些,把霍菲叫回来后,让她能替自己撑腰。
霍琳用力的抿了抿唇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走了,等姑姑回来后,我再去拜访。”
全程霍靳北都没再给她什么回应,她只能委屈着五官,小心翼翼的转身准备离开。
然后下一秒,她踩着高跟鞋的脚一歪,整个人直接狼狈的摔倒在地,手肘撞在大理石地面上,传来钻心刺骨的疼意。
这么大的动静,霍靳北就只掀了掀眼皮,没有半点该有的情绪波动。
等了几秒,看不远处碍眼的人依旧存在,他才不得已朝不远处路过的侍者勾了勾手指,随口吩咐道:“你过来一下,把她扶起来。”
“好的,瞿少。”
侍者并未曾推诿,快步上前。
可霍琳却一把将人推开,最近接二连三的倒霉事已经让她建立了强大的心理防线。
她狼狈不堪却又不肯示弱的从地上缓缓爬起来,崴着脚,脸色青白交错:“瞿少,你不过是订个婚,有必要冷漠到这种地步吗?就算看在姻亲的份儿上,你也不该坐视不理吧。”
“哦。”
面对如此的长篇大论,霍靳北只回应了一个字,不急不缓的。
半晌,在霍琳气急败坏的脸色中,他眸底掠过一层薄薄的暗色,淡漠的开腔:“所以呢……你能奈我何?”
同时间,时荞在洗手间里也被牵绊住手脚。
全因为……
她又看见了韩木卿。
也不知道是历史重演还是怎么得,他又在经历被五大三粗的保镖在洗手间里绑架的戏码。
但区别于上次的拼命反抗,这次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,即将被两个保镖架着拖走了。
快要入冬的日子里,时荞出现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旁,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噙着点凉意,她却仿佛半点感觉都没有,从善如流的洗着手。
通过镜面的反射,她睨见保镖很熟练的收拾好男洗手间门口“正在清洁”的牌子,然后两个人一人一边架起韩木卿,口中还掩耳盗铃般的解释着:“不让你喝这么多,你偏喝,看吧,现在醉倒在厕所都没人知道……”
只可惜,他们还没有彻底走出洗手间的范围,就听到一道轻描淡写的嗓音:“你们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