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4-09-02 18:01 | 栏目: 长篇鬼故事 | 点击:次
啊爱情啊彩礼的,我只想给陶萄一个家,我只求你能帮我这个忙,之后你要是遇到了喜欢的人要离婚都行。”
这段时间相处下来,钟栩然不仅喜欢上了小可爱陶萄,对祁思悯更是一见钟情倾心不已。
他也知道母女俩这一路走来很不容易,心甘情愿想帮她们这个忙,也是真心实意想娶祁思悯。
但他知道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不能急于一时,他也不想吓到她,便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藏了起来,只说是为了帮忙。
“感情嘛也急不来,其他以后再说,我们先领证给陶萄一个家,以后你要是觉得我不好,想要离婚都是可以的。”
第十章
俞淮谨说要转学的当天,俞修霆就直接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办理转学手续。
三四天后,助理说手续已经办好了,他马不停蹄地就带着孩子飞了过去。
一落地,他就给祁思悯发了消息问她的地址,想要过去找她。
祁思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,但她想着马上就要结婚开启新生活了,实在不愿意和前夫扯上任何联系,便直接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。
看着打不通的电话、被退回的消息,俞修霆气得不行,心里渐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这座县城不大也不小,他又人生地不熟的找起来很费劲,便直接给助理打了个电话。
“你去查一下太太的地址,然后把前一阵我在苏富比拍下的那套蓝宝石首饰送过来。”
助理听见他要动这套首饰很是好奇,“俞总,这不是您给盛湉小姐准备的生日礼物吗?您确定要送到虞城去吗?”
俞修霆现在听见“盛湉”这两个字都会下意识地皱起眉头,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。
“少废话,赶紧送过来。”
祁思悯和钟栩然准备周五领完证就带陶萄回去见两位老人,所以这几天一直忙着准备登门礼物。
她还在清点着数目,幼儿园老师却突然打电话过来了。
“喂?陶萄妈妈吗?您现在有空吗?陶萄和另一个小朋友打架了,您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?”
陶萄?打架?
这两个词凑在一起,祁思悯只觉得天方夜谭,忍不住复述了一遍。
“陶萄打架吗?您确定是陶萄吗?为了什么事呢?”
“今天幼儿园新转来了一个小朋友,我把他安排和陶萄坐一桌,本来一开始两个人还好好的,但突然就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。其实陶萄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,是那个叫俞淮谨的小朋友为了一张照片突然就生气了,推了陶萄一把,她撞到了桌子上,腿上起了一块淤青。”
新转来的?俞淮谨?照片?
联想起昨天俞修霆一直索要自己的地址,祁思悯似是猜到了什么。
但听见老师说陶萄受伤了,她便什么也顾不上了,拿起包就往学校赶过去,一路上都在担心她伤得重不重。
一推开办公室的门,祁思悯一眼就看到了俞修霆。
他正在和老师握手,脸色看上去不太好,但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。
“你好,我是俞淮谨的爸爸,听说他今天打架是因为一张照片?”
张老师点了点头,把那张原本夹在陶萄书里的照片拿给了他看。
俞修霆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祁思悯,他俯下身看向陶萄,脸色变得阴翳而深沉。
“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前妻,你说她是你妈妈?”
陶萄点了点头,愤愤不平的俞淮谨一偏头就看见了祁思悯。
他连忙松开俞修霆的手小跑着过去,嘴里大声叫着妈妈,语气欢快无比。
祁思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接住他,而是漠然的推开他,说了句你认错人了后,就快步往里走去,一把抱起了陶萄。
然后她抬起头,迎上了那道如刀锋般锐利的视线,微微点了点头,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。
“你好,我是陶萄妈妈。”
第十一章
在俞修霆看来,祁思悯说这话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。
他看了看两个人的脸,两相对比下没有一处相像,满脸都是怀疑的神色。
“你的女儿姓陶?今年也五岁?”
祁思悯看着女儿小腿上的一大块淤青,心情顿时变得沉重起来,根本不想理会俞修霆的追问,只想赶紧处理好这一切带她回去。
“这些不劳你操心,我们今天商讨的是你儿子推了我女儿这件事,现在我女儿受了伤,你们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吗?”
她这带着责问的严肃口吻让一旁满脸委屈的俞淮谨不安极了,上前拉住她的手腕,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味。
“妈妈,你是我的妈妈,不是她的,你不认得淮谨了吗?”
眼看着他的手快要抓上陶萄的脚,祁思悯直接拂下他的手,往后退了两步。
看着她这冷漠的动作,俞修霆心头一滞,不敢置信地看向她。
“你就这么狠心吗?连儿子都不要了吗?”
祁思悯只觉得他们父子是在无理取闹,转头看向张老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意愿。
“张老师,现在事已成定局,我觉得对方学生和家长应该给陶萄道歉。”
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张老师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把话题拉回到两个小孩的争端上。
“俞爸爸,虽然不知道你们两家之间有什么故事,还是麻烦你们私下解决。今天叫您来是因为了淮谨误伤陶萄这件事,相信您也看见她腿上这块伤痕了,孩子虽然小但马上要到入学的年纪了,我觉得您还是应该重视一下品德教育问题,所以您还是带着俞淮谨给陶萄道个歉吧。”
老师出面之后,俞修霆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带着俞淮谨给陶萄鞠躬道歉了。
祁思悯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,也打算就此揭过,抱着陶萄就准备回去。
结果刚出办公室,俞修霆就带着儿子堵在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,非要她把事情说清楚。
祁思悯没有多少耐心,说起话来也很不客气。
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现在只是陌生人而已,我没有和你解释的义务吧?”
俞修霆被噎得心里火气愈发旺盛,脸色很是难看。
“我和